以前把白奚当做玩物的时候,听话、温顺的白奚就足以满足他了。

可现在陈越想白奚胆子更大一些,跟他撒娇,跟他发脾气,想看到各种模样的白奚,贪心不足。

然而白奚总是乖巧,有不满不会提出来,受了委屈也不会与他告状。

陈越漫不经心地走神,白奚又不知道自己也喜欢他,他一心想留在自己身边,过分乖巧了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想让白奚知道自己也喜欢他,只是要他向白奚表白,却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赶巧城里出了一件新鲜事。

宋总督府里的少爷花大价钱命人写了个话本,还专门找人排了出来在各大戏院酒楼演出。

话本子讲的是地位悬殊的夫妻成婚后举案齐眉,共同进退,其乐融融,一夫一妻过完这辈子的故事。

实在太过不切实际,城里将这当成笑话一样传得沸沸扬扬。

偏偏宋少爷砸钱,让它演得到处都是。大家因着宋子然家世出众,没敢招惹他,私下却是嗤之以鼻。

陈越对这些向来不上心,此时却有了几分心思,这出戏虽然不堪入目,但也有一丝可取之处。

陈越带着白奚来了红袖招最好的包厢。

偏偏白奚兴致缺缺,对戏剧并不感兴趣,甚至无聊到抓着陈越的手指把玩。

这怎么行,陈越就是想他看这部戏的。

无奈之下,陈越只得告诉他,“这部戏是宋子然专门找人写的本子演出来的,据说很是精彩。”

“是吗?”白奚状似不在意地回答,却悄悄挺直了腰板,眼睛也开始往舞台上看。

陈越咬牙,但想到宋子然也是个双性,且很快就要去留学,还是忍了下来

戏里妻子正因为丈夫做错了一件小事在撒娇发脾气,丈夫自然是小心翼翼地哄着。

陈越突然问,“你说他们地位悬殊,妻子怎么敢朝夫主发脾气?”

“因为她不懂事。”

“……”

“那偏偏她夫主还哄着她?”

白奚张口便胡说,“那是夫主宽容仁厚,这种妻子应该被重罚或贬为奴妾才对。”

“……”

陈越忍无可忍,“也许是夫主非常爱他的妻子,愿意宠着她,包容她,与她共度余生呢?”

白奚意识到这个话题停留得太久了,陈越这种男人掌控欲极端强烈,指不定自己哪里惹恼了他却没发现,在这里敲打自己。

于是他温顺地跪倒在地,“奴不会像她那般任性的,奴不奢求家主独宠爱怜,只求能留在家主身边、侍奉家主便心满意足了。”

陈越被他气得头疼,他本来没想说独宠、一夫一妻之类的,只是想叫白奚胆子大些,现在也被气得偏了,

“若是爷非要独宠你一人呢?”

白奚眨了眨眼,“家主应该雨露均沾,延绵子嗣才是。”

陈越直接气笑了。

白奚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被陈越按着趴在了桌沿,红袖招这个地儿各种东西自然是一应俱全的,陈越摸了根藤条,便毫不留情地抽他的屁股。

重重的责打落下,噼里啪啦地在雪臀上落下红痕。

白奚疼得臀肉颤颤巍巍地抖,忍不住哑着嗓子求饶,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又软又浪,听得陈越瞬间就硬了。

“骚东西,在外边就勾引人?”

白奚还没来得及否认,就被贯穿了。

陈越向来干得又深又狠,半点不留情面,白奚被他后入的体位肏得干呕不止。

尤其陈越不知为何带着怒气,阴茎粗得骇人,打桩似地往逼里干,柔软的嫩肉几乎要被他奸弄成一节肉套子,硕大的龟头更是往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