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一声,“要是家主不好起来,奴也只好跟您一起走了。”

他伏在床边,用柔软的头发蹭陈越的手,对陈越有万般不舍。

陈越冷冷地盯着他,灯光下,白奚那张漂亮的脸蛋显得无辜又委屈,眸子盛满潮湿的水雾,又长又密的睫毛怕得一直在颤抖。

可为了哄他喝药,不仅乖乖张开腿任他玩虐,甚至愿意与他同生共死。

陈越喉结滚动,去他妈的利益,他认栽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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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家主应该雨露均沾,延绵子嗣才是

陈越病得最严重的时候,医生用了大量保命的药材,甚至用了放血疗法。

白奚亲眼看着陈越的手臂被划开,流出暗红的血液,毫不怀疑这男人是真的快要病死了。

家主病入膏肓,陈府一时人心惶惶。

越来越多的旁支管事人来到主宅,商讨着陈家的产业该怎么分配,胆大的甚至已经开始做手脚。

直到“病重”的陈越突然下令把这些人都困在主宅,意图不轨的势力被他的心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根拔起,陈家的老狐狸们恐惧得面无血色。

白奚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人是在装病。这么多天来,喝药放血卧病在床,全是装的,借着“生病”的由头罚他也纯粹就是想折腾他。

而且,他不能将疫病传染给自己。

白奚气得手指都在抖,恨不得将手里的汤药糊陈越脸上去。

但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啊嗷啊啊啊!”

正厅爆发出濒死的惨叫,年轻的旁系被打断了腿,在鲜血中哀嚎不已。

族老看着自己的儿子硬生生被断了腿,几乎也是断送了前程,气得怒目圆瞪。

“侄儿没有伤及堂兄性命,族叔不必谢我。”

陈越大度地摆摆手,“也算是报答您吧,当年我父亲病重,若不是您和其他兄弟好生照顾,帮家父照看家产,他也不至于无人医治,落下病根。”

又一个年轻人被带上来。

“堂弟胆子倒是大,我还没死呢,就把手伸进我的钱庄了。”

他很快被断了一只手。陈越面不改色地看着,甚至轻轻品了一口茶。

正厅里鸦雀无声,只有几人断断续续的哀嚎。

陆陆续续又罚了些人。陈越很是尊老爱幼,只挑旁系年轻的下手,老家伙一概不处罚。

只是老家伙们的脸色却比自己受刑还要难看。

白奚看着一脸平静地听着下属汇报各项事宜的陈越,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男人太可怕,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他是怎么敢和陈越斗的?白奚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和陈越撕破脸,或是寻死失败,落在陈越手上会是怎么个下场。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待在陈越身边都感到恐惧。

“怎么了?”

陈越仿佛这才想起白奚也在身边,收敛了气势,旁若无人地低头亲了他一口,“冷吗?”

白奚强笑着摇头,“我只是为家主感到高兴罢了。”

陈越皱眉,他总觉得自打自己好起来,白奚便对他疏离了不少,哪怕白奚面上还是装得若无其事。

“你是气我装病不告诉你?”

白奚摇摇头,“家主做事肯定有自己的思量,我怎么会生家主的气呢?”

陈越仔细地盯着白奚,见他神情不似作伪,才低下头又想亲他。??,?/2)306&九~23九6*

电光火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