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揉捏着肿得近乎破皮的奶头,“不谙世事的大少爷,我刀口子上舔血的时候,他还在穿尿布。”
“还敢用生意和我谈条件,叫我把你换给他。自不量力。”
“嗯?他除了亲你,还做了什么?摸哪里了?和你亲热了吗?”
“他甚至求宋总督亲自来和我谈条件,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我的妻子,怎么可能让给他?”
白奚被快感和疼痛折磨得失神,根本听不清陈越在说什么,只模糊地听见宋子然回家也挨了罚,现在禁足在家。
“他怎么样了?”
陈越的手顿住,眼神阴鸷,“这么关心他?你当真喜欢这种傻子?”
白奚摇头,他对宋子然没有那种喜欢。
他遭了一顿重罚,已经连演戏的精力都没有了,摇完头便软在陈越怀里,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解释,也不管陈越相不相信。
他这厌倦的模样让陈越沉了脸,怀里的白奚莫名又有了几分先前一心寻死的样子。
不就是犯错被训了一顿,还敢寻死不成?
“白奚。”陈越沉声警告。他虽然对白奚有几分喜爱,却也容不得他如此任性,更不允许他有寻死的念头。
身为他的所有物,就该认清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