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镯这玩意儿,正经人本就不戴,况且如此贵重,任谁看了一眼,都知道这个双性是有主的。

管家把旁支新送来的照片交给陈越过目。

上次送来的那批美人触怒家主,已经全部换掉了,而重新选出来的这批依旧是各有千秋,质量上乘。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纳妾并不需要行礼,只要陈越能看上的,过年时便送到府里来伺候几天。满意的话年后旁系挑个日子将奴妾的身契送来,就算正式过门了。

陈越翻看照片,见着双性就来气,谁知道会不会又和白奚搅和在一起?女性看起来倒是不错,一旁的小字也写着她面容姣好,身形丰腴,利于子嗣。

可白奚的性子还没教好,要是纳进来了,白奚吃醋跟他甩脸色怎么办?

陈越就乐意看到白奚对他温顺柔软的样子,想到白奚可能跟他摆冷脸,心里便已经不悦了。

“家主,您看是哪些可以领进后院?”陈越挑了太久,管家小声提醒。

陈越将照片扔在桌上,“都拿走,过了这阵子再说。”

有收奴妾的功夫,倒不如先把白奚收拾老实了。

白奚正在陈越院子里跪着听训。体重压在烂肿的臀肉上,蜇人的疼痛让尾椎骨阵阵发麻。

陈越清早又训了他一顿,臀丘被打得紫红,鞭痕交错,几乎见不着一块完整的皮肉。

他被牵着爬出来时,浑身的淫具一样没落下,乳夹,阴夹,玉势,肛塞全被一条细链子穿着,扯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他一副被蹂躏坏了的样子,爬得跌跌撞撞,一路被抽着屁股终于爬到训诫师面前,陈越才去处理事务。

今天礼教先生也来了,他与夫人接触得少,对这副美人求刑的景象并不稀奇。

被罚得比白奚凄惨百倍的奴妻奴妾他可见得多了,这算得了什么。

训诫师心里却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家主近些日子对夫人宠爱得不行,连晨训也由着白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这两天突然命他加重晨训不说,今日被罚成这样还继续晨训,只怕犯的事不小。

只是他没想到如此严重,小厮竟告诉礼教先生今日要好好告知夫人,通奸出墙是个怎样的下场。

白奚张着腿,听礼教先生念规矩,他每念一条,训诫师的藤条便在他已经糜红烂肿的逼上狠狠抽一记。

“……奴妻奴妾通奸,应罚去府宅后巷,任人轮奸。”

啪!阴阜被抽得抽搐。

“或嵌入厚墙,形如壁尻,充作精盆肉便器。”

啪!性器泛起一道深红。

“断水断粮,服刑者须求精求尿为食……”

啪!一藤条恰巧抽在阴蒂上,穴口顿时失控地吐出一滩湿润。

“直到身体不堪使用,便沉入猪笼……”

训诫师一言不发地施训,不近人情,却在白奚崩溃的哭声中隐蔽地收敛了力道。

他心里却实在想不明白。夫人这到底是通奸了还是没通奸?

说是没通奸吧,可家主如此暴怒。

若是通奸了,又不照着通奸的刑罚处置。

像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不甘妻子变了心,又舍不得将妻子扔去浸猪笼,便变本加厉地用自己的方法惩罚他。

他今日可不敢下重手。他执训多年,心中自然有数,白奚已经被训得濒临极限,真打坏了家主必定找他的麻烦。

好在他没演很久,礼教先生念完家规,命白奚一一复述一遍之后,家主便来将人领走了。

“不愿意说?”

白奚坐在陈越怀里,茫然地看着这个强势的男人。

陈越表情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