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能射精,没有夫主的允许,连潮喷也不配。

从学堂到陈家的一段路程,他被踩得干高潮了三次。

下车时连腿都是软的,手指脱力地抽动着,满脸都是狼狈的泪水。

被咬出牙印的唇,绯红的眼角,湿透的睫毛,勾起男人心底无限的凌虐欲。

陈越替他打开车门。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胆子挺大,知道敢红杏出墙的双性是被怎么罚的吗?”

白奚垂着头,他不知道。

会挨打吗?会浸猪笼吗?是不是会直接游街示众?卖去勾栏吗?

要是陈越气极了,会不会……今晚就把他弄死?

白奚咽了咽口水,莫名觉得暴怒的陈越没有那么可怕了。

白奚被吊在刑架上,手腕高高举过头顶,无力地垂头低喘。

他必须足弓紧绷,脚尖踮直才能堪堪碰到地面。

美人受虐,透着惊人的肉欲,此时却无人有心情欣赏。

果然,按照惯例先挨打。

吊着的姿势让白奚的身体彻底暴露,陈越可以打到任何他想要鞭笞的地方。

陈越解下皮带,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挑起了白奚的下巴。

看着眼前线条分明的红唇,陈越温声哄骗,“除了亲你,他还做了什么?”

“没有……”

啪!第一鞭直接落在乳头,粗条的皮带瞬间留下深刻的红痕。

“撒谎。”

两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整天黏在一起。白奚为了宋子然竟敢将他的命令抛之脑后,还敢说什么都没做过。

欠收拾,不老实。

密集而严厉的鞭打接踵而来,不给白奚任何喘息的时间。

胸乳,屁股,细腰,甚至是腿根,每一个敏感而娇嫩的地方都在挨打。

“摸过你的奶子吗?”

“有没有夸你屁股翘?”

啪!啪!啪!

“没有,都没有……啊啊啊……痛……”

白奚叫声惊慌沙哑,哭得满脸泪水,雪白的皮肉上泛起一道道艳丽红痕。

他拼命扭动着身子,却犹如一尾被吊起的白鱼,无论怎么挣扎也只能细微摇晃,甚至稍稍站不稳就会被悬空吊着挨打。

白奚哽咽着,泪水滴滴答答地滚落。

陈越抓住他的手腕,将绳子稍稍放长,踮起许久的脚尖终于碰到地面。23、06+9‘2)3。96;

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了命令。

“张开腿,把逼露出来。”

“这里他碰过吗?”

冷硬的皮革在雌穴游走,陈越的表情冷得像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你上他还是他上你?”

“没有……真的没有……”

腿间的两只穴很快也尝到了教训。

皮带抽在翕张的花唇上,顿时狂抖不已,再也护不住里头娇嫩的穴肉,被抽得疯狂痉挛,肉眼可见的颤动。

“我早就想问了,除了宋子然还有谁?”

“你这么熟练,究竟被多少人碰过?”

白奚只是哭,嘴唇红得像艳鬼。

审视着眼前这具迷人的身体,陈越嗤笑,“就会哭?你就是用这副狐狸精的模样勾引人的吗?”

啪!啪!啪!

哭泣并不能让白奚逃避责罚。

阴蒂被打得滚烫通红,翘得比小指还高,更别提臀沟之间的后穴。

屁股本就已经打得红肿不堪,皮带一下下从下而上地抽在屁眼上,硬是将那只可怜的小穴打得肥肿凸起,几乎鼓出臀缝。

整根皮带湿淋淋的,被打出来的淫水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