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躲?”陈越语气平淡,把腿张开。

白奚哽咽着,非但没有资格躲闪,还必须把脆弱的私处更完整地露出来供丈夫踩踏惩戒。

阴茎却不知死活地翘了起来。

白奚无措地看着高翘的阴茎,搭在男人的鞋面上,尽管插着尿道棒,也堵不住顶端因为快感而溢出的淫水。

陈越嗤笑,“踩几脚就硬成这样,骚货喜欢被虐逼?”

白奚摇头,他不喜欢的,但身体就是这么淫荡,被踹逼,踩肿阴蒂,被肏宫口,无论多疼,只要有快感都会勃起。

路上行人稀少,陈越漫不经心地开着车。

脚将已经开始发骚的贱逼和阴茎踩在地上毫无规律地碾压,如同车轨碾压过洁白的新雪,留下所有物的标记。

白奚手指紧攥,背脊颤抖,阴蒂更是失控地阵阵抽搐,却仍不得不忍着眼泪面对陈越的质问。

“哭什么,委屈?”

“奴不敢。只要家主喜欢,贱逼和阴茎被踩坏也可以的。”

陈越眼神嘲讽。说得倒是好听,也不知带了几分真心。

“你喜欢宋子然?”他语气压抑得厉害,仿佛只要给出他不满意的答案,后果绝不是白奚承受得起的。

“不喜欢。”

白奚说得是实话,摇头也摇得果断。

陈越却置若罔闻,“你喜欢那个小白脸。他哪点比我好?”

男人的眼底沉得发暗,让人胆寒。

他的脚拨动着白奚高翘的阴茎,轻声诱哄,像在家长在教育不懂事的孩子。

“他是怎么骗你的。跟着他你不用挨罚?他会让你射?还是,他会让你肏?”

白奚一直摇头,“没有,宋少爷没有这样说。”

他的举止在有心之人看来却是宁愿挨罚也要袒护宋子然。

欠教训的贱东西!

“啊啊啊啊啊……轻点啊啊……不要……踩坏了啊啊啊啊!!”

阴茎被踢得东倒西歪,下一秒又被残忍地碾压在脚下。

白奚连尖叫声里都带着抽痛。

他的性器嫩得不行,嫩粉色的龟头圆润潮湿,此时却被踩得抽搐,印满肮脏狰狞的鞋印,甚至精孔里还残忍地插着尿道棒。

滚圆的小球蓄满精液,被踩得几乎爆开,剧烈的疼痛之下,阴茎被硬生生踩软了,软耷耷地哆嗦着。

可离家还有好一段距离,惩罚远远没有结束。

“自己硬起来。”

白奚的手指难得有机会因为其他目的触碰自己的阴茎。

这根可怜的阴茎跟错了主人。白奚从小就被严格教导禁止自慰。

平日里阴茎只配赤裸地露着被电击,挨打,被尿道棒堵住精孔,被锁精环紧紧扣住根部,被藤条残酷地鞭打憋得饱满发紫的囊袋。

唯独没经历过快感迭起的手淫。

尽管忐忑不安,茎身依旧被痛爽交杂的快感引诱得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全然不知这只是一个裹着砒霜的甜蜜陷阱。

阴茎被快感骗得硬得每一丝皱褶都被撑平,囊袋更是饱满如熟瓜。

白奚手指抽动着,将性器主动放在陈越的鞋底。

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痛意,再次被残忍的碾磨唤醒。

“啊啊啊啊啊!!”

整套性器官在陈越脚下接受淫刑,白奚眼泪失控般流,可快感和疼痛突然的交替,却让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白奚疯狂地摇着头,根本不敢面对高潮。

明明在挨罚却被深入骨髓的快感逼得快要崩溃,阴茎突突跳动,雌逼更是颤抖得嫩肉翻滚。

他无助地低叫着,每一寸皮肉都绷紧,竭尽全力地禁止身体高潮,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