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对男人来说,多少有些屈辱了。
陈越难堪地移开目光,忍耐片刻,终于又不善地转过头,“你不是?”
白奚嗤笑,但想起自己的处境也就笑不出来了。
“是。”他冷哼一声,雪白小腿抬起,他身体的柔韧性极好,轻松折着腿踩在陈越结实的胸膛,脚趾微微用力,便踩出一个个凹陷的阴茎小肉坑。
“便宜你这个贱民了,本少爷的逼赏给你肏。”
白大少爷处心积虑地勾引了个粗鲁强壮的贱民,原以为不过挨顿肏,真被人压在了身下却发现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手指温柔开拓了几下,丑陋的性器便拨开他湿滑嫣红的花唇,试图攻略城池。
龟头初初插入一小点便疼得他浑身紧绷,整根性器骇人的分量更是让人胆战心惊。
白奚无法想象这根粗长得可怕的东西尽根捅进他的身体里,是不是会把他操烂?
可他的计划里已经没了回头路。
他只能移开脸,不忍再看,怕得幼嫩腿根都在微颤,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可下一秒他便被人捏着下巴强硬地移了回来。
大抵无论平日里多么听话温顺的男人到了床上都无法压制骨子里的兽欲,变得强硬,渴望征服和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