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总能给他挑出刺来。
陈越摇摇头,谁家婆娘能娶这样娇惯的。
他拿出另一床被子准备打地铺,却又听见白奚叫他。
“哥哥……”细细软软的声音怯生生的,像小勾子,磨得人心痒痒。
陈越头疼地停住,看着这位大少爷,不知他又有何要求。
白奚看着他的眼神很无辜,“床上冷,你上来陪我睡。”
时入初秋,深夜确实阵阵发寒。陈越家的被子单薄,他身强体壮不觉得,白奚却是受不了。
可是,陪他睡?……陈越眯眼,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这大少爷当真不把他当男人?
“看什么看,滚上来!”白奚毕竟是脾气差的,没多少耐性,见陈越犹豫磨蹭,便压不住脾气了,语气娇纵无比。
陈越咬牙,只当他是养得天真什么都不懂。
他明早还得去山里抓些城里正时兴的漂亮山鸟换钱,现在只想睡觉,若是惹恼了白奚,也不知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指不定整晚不得安宁。
咬咬牙,上了床。
白奚翻了个身枕上他的胸膛,含糊地抱怨:“你可真硬,又硬又热,硌得我脸疼。”
陈越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胸膛僵硬得像石头,一言不发地试图入睡。
深夜,陈越猛地睁开眼。
有一只手在他胯间乱摸。
他知道是大少爷的手。柔软,细腻,没有一丝茧子,是他见过最好看的手,比村子里最漂亮那个女人的手还白还嫩。
此时那只手正在他胯间,摸着他半硬的粗壮滚烫的阴茎,好奇地把玩。
手心摩擦肉茎,手指逗弄阴囊,陈越分不清自己是想叫他把手拿开,还是让他摸得快些,更甚至是想对他做些极其残忍的事。
额间冷汗冒出,他艰难地按捺住内心肮脏的冲动白大少爷可不是他能肖想的。
见他醒了,白奚倒是丝毫不害臊,若无其事地收回自己的手,那双眸子依旧是清纯无辜的,甚至委屈地抱怨,“你这东西怎么这么硬这么大啊,烫得我手都疼了。”
陈越不说话,还能更硬更大,他只怕白奚会吓到哭出来。
白奚丝毫没有做错事的自觉,甚至不依不饶地嘟囔着:“你身上也太热了……你不在床上就冷,你在床上又热,你可真讨厌……”
陈越咬牙认下他这完全不讲道理的指责。
可白奚得寸进尺,他似乎真的觉得热了,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
月光下他一身莹莹的皮肉腻白得仿佛会发光,像是深夜出没吸食男人精血的鬼怪,不知廉耻地露出滚圆雪臀,细嫩腰肢和雪白乳肉,让男人心甘情愿地上钩。
在陈越野兽般凶狠的注视下,胸口两颗花苞般粉嫩的奶头似乎是因为寒冷而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陈越看得移不开眼,呼吸都快停了,声音犹如从喉咙里挤出来,咬牙切齿,沙哑干涩。
“白奚,你他妈在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白奚如同最纯洁的羔羊,天真无辜地看着他,却挑衅地说出引人堕入深渊的话,“你不敢来?”
陈越的回答是直接恶狠狠地将他按在了身下。
白奚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袋重重撞上枕头,摔得他晕乎乎的。
他佯怒地瞪向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的男人,“这么急做什么?又不是不让你操。”
两人的衣物都被混乱地扔到地上,白奚也终于看清自己刚刚玩弄过的东西。
粗壮,滚烫,可怖的青筋在茎身凸起跳动,白奚畏惧地咽了咽口水,身体莫名感到一阵疼痛。
颜色却是清浅的。
白奚勾唇:“没用过?”声音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