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泉路?

白奚皱眉,“你不是说你若是死在前头,我得给你守一辈子活寡?我不在陈家守寡,还能滚到哪里去?”

执意地挥开陈越的手,检查他的伤口,伤口的颜色泛青,却并没有想象中恐怖,可陈越却真真实实地吐了血。

“给我守寡?”陈越冷笑,语气压不住的酸,“夫人不是要有新欢了吗,我倒是还没来得及问,是哪家的公子入得了夫人的法眼?”

“啊……那个啊……”白奚心虚地移开视线,干巴巴地说,“我逗你玩的。”

只不过是想陈越主动来哄他,求着他不要与别人成婚。

至于恢复记忆瞒着陈越,主要是他太坏了,想被这人小心翼翼、无底线地宠着。

失忆之后可比失忆之前的日子好过多了,陈越只敢讨好他,无关痛痒地拦一拦。

可若是恢复记忆,别的不说,陈越会在床上弄死他的。

想起被陈越弄得好几天路都走不稳,白奚就更坚定地瞒着他了。

医生来得极快,原本极度紧绷的表情在检查过陈越的伤口和匕首后,才稍稍松懈些许。

“有毒,但能治。”

那个跟不上变革的旧贵族只怕至死也想不到,他以为无药可救的剧毒,早已在西洋药的传入下有了对症之策。

白奚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想摸摸陈越的脸,却再次被躲开。

陈越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就算一点的风险,都不愿意让白奚冒。说是能治,但万一他治不好呢?

“滚开。”陈越的语气依旧是冰冷的,“别用你的手碰我,你不愿跟我死一块儿,我也不愿意被你脏了路。”

白奚知道他说的是那场大火,正想解释,却被陈越打断。

“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