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白奚慌慌张张地起身,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急忙地推着陈越往外走,“刘大哥你怎么回来啦?”

“不愿意见到我?”

“哪有……”白奚软乎乎地撒娇,却不知他此时的乖巧在邻居眼里看来像极了做错事之后的心虚。

陈越看向房里,“这么舍不得他?”

白奚摇头,心里觉着邻居这话实在奇怪,跟街上拈酸吃醋的小媳妇似的。

“滚!”

船商儿子早就吓得不敢说话,父亲千叮咛万嘱咐白奚是有背景的,命他别去招惹,可谁能抵挡得住画一般的白奚主动靠近啊。

他被眼前男人充满压迫性的眼神注视着,吓得动都不敢动,好容易得了命令,落荒而逃。

白奚似乎也被陈越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了,白着一张小脸跟在陈越后面。

陈越揉了揉眉心,告诉自己要忍耐,孩子要慢慢教,吓到了反而适得其反。

“你怕什么,我又不是凶你。”

白奚乖巧点头,“嗯。”很是唯唯诺诺。

陈越心里叹了一口气,只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没有凶你。”

他看着白奚,不知是哄还是教育,“我先前是着急了。你父母临死前托我照顾你,你和外头的男人单独待在房里,我怕你有什么差池。”

“下次不要做这种事了,好吗?”

“刘大哥我知道错了。”白奚垂着头道歉,像做错事的小动物,分外让人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