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知道白奚身上那种违和感从何而来,殚精竭虑工作只是因为不珍惜身体,在京都肆意妄为是因为只是单纯想出口气,根本不在乎后果。

他走到窗边,将窗子稍稍关小了些,“不冷吗?”

白奚不悦地抿了抿唇,显得对他很是疏离。

陈越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为什么?”二人都知道这是在问什么。

白奚懒洋洋地看他一眼,“我做了自己想做的事,也看够了,玩够了。”

沉默蔓延,陈越看着他,他以为白奚出尽了恶气,会抛开过去过得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