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阵恼怒,水光淋漓的阴茎毫无先兆地再次全根没入,白奚被过深的感觉干得一阵干呕,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要了……”
他哀求着,哭得极度可怜,绵软沙哑的声音哭腔浓重,“我真的受不了了。”
陈越垂眸看着哭着可怜至极的人儿,现在有多可怜,白日里就有多可恶,让人现在只想狠狠地凌虐他。
修长的手指夹住肥嘟嘟的阴蒂,在白奚的骤然僵硬中硬生生挤出了那枚硬核。
陈越意有所指,“夫人的阴蒂孔都要合上了,怪不得记不住自己已经成婚,三天两头地想夜里出去和别人喝酒。”
白奚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哽咽着点头,“我让你穿,停下,真的不行了……”
陈越早有准备,摸出早就备好的阴蒂环。
以前穿环的小孔虽然便窄小不少,但也未合拢,无需重新打孔。
尖针对准细孔,猛的一下狠狠扎过!
在白奚剧烈的挣扎中,这枚鲜红鼓胀的阴蒂再次被穿了环。
“啊……”
白奚很虚弱地呻吟,分不清是因为被凌虐的疼痛,还是源自阴蒂内部的钻心快感,穴口翕张抽搐,就因为被重新穿上的银环,猝不及防地潮喷了。
陈越嗤笑,不轻不重地在屄上扇了一巴掌,“骚东西。”
他看向盒子里还剩的两枚小巧乳环。
手指掰开了白奚被打得肿胀的臀肉,“不肏逼了,肏后面,好不好?”
被肏到失禁好几次,白奚哭得崩溃,“乳头也可以穿,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陈越满意,这可是夫人自己要求穿乳环的。
恰巧乳环孔也未合拢,如法炮制地穿了两枚。
胸膛雪白,乳环坠着宝石,亮晶晶地挂在嫣红的奶尖儿上,煞是好看。
白奚身上再次打上独属于陈越的印记。
陈越舔了舔唇,只觉得明天被白奚怎么折腾都知足了。九二&四衣侮妻*六侮;四肉%文=
“夫人,”他舔着白奚雪白的耳尖儿,“你若是偷偷摘下来,就别给我找着机会再穿回去。”
白奚醒来只觉得浑身都被折腾得散了架,酸软疼痛,身上倒是被洗得干干净净的。
他舒了一口气,双性的身体久违地被彻底喂饱。
心中也有些懊恼,早知道便不找陈越了。他虽然体力好,但哪个男人不比他温柔?
他昨晚实实在在是被肏晕的,手指胡乱地抓着,在最后一次的高潮后失去了意识……
“再睡一会儿。”被吵醒的男人将他拉回怀里。
陈越还想抱着他温存一会儿,白奚却已经起身穿衣服。
“又怎么了?”陈越皱眉,只得起身伺候他。
别人不了解白奚,他这些天倒是被白奚折腾得格外会察言观色。
若不是白奚暗示勾引他,他怎么敢对白奚用强?企鹅*群|二!3_菱@溜旧二&3酒-溜
明明是白奚主动,甚至答应让他重新穿了环,此时怎么又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
白奚推开他的手,陈越赶忙拉住他,低声下气地哄。
“夫人别气,昨晚是我错了,你要怎样都行,你说出来,我都补偿你。”
“我要什么补偿?”
白奚看他一眼,不以为然,“睡了一觉而已。”
那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真的是谁都可以。
陈越深吸了一口气,不仅感到不可置信,还有被抛弃的委屈。
白奚总是这样,他不放荡,也不忠贞。
哪怕他至今只有陈越一个男人,却总是一副下一秒就能与其他人交媾的洒脱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