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敏感至极,疼痛与快感强烈到让人眼前发黑,用不了几下抽插,白奚就会抽搐着高潮一次。
他被凌辱得太过分,明明已经被残忍地打到失禁了,陈越却说是他的尿孔也发了骚。
手指拨弄两下鲜红濡湿的雌性尿孔,在白奚惊恐的目光中,将小指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尿孔娇嫩生涩,却被手指进出抽插,如同挨肏一般受着淫刑。
连后穴也早就插入了粗大的肛塞,所有孔窍都被插满。
淫荡的双性身体不知多久没尝过极限的快感,雌屄哆哆嗦嗦地抖,明明难以承受,却贪婪地吮吸得更紧。
层层叠叠的嫩肉又软又热,犹如一张真正的小嘴殷勤伺候里头的男根,陈越被吸得猛抽了一口气,眼神却蓦地冷了下来。
“这么骚?爷不在的时候,是谁喂饱你的?”
白奚被玩弄得神志全无,回答不上来,自然又挨了一顿打。
有力的巴掌掌掴着雪白的乳肉,每一巴掌都留下深红的掌印,层层叠叠,很快乳肉便肿得足有二指高,奶头更是高高挺立,总算有了半分以往每日晨训时被打完乳首的模样。
陈越体力好得惊人,每次白奚短暂地清醒,他都仍不知餍足地插在白奚身体里。
“停下……陈越……你出去……”
虚弱的语气说不清是哀求还是命令,陈越置若罔闻。
他在床下喜欢白奚任何模样,尤其是颐指气使的样子,像只高傲的小狐狸,分外有活力,那些白奚寻死的噩梦般的日子仿佛离得很远。
可上了床,脱光了衣服,白奚还命令他做事,未免太不自量力。
硕大的龟头再次钻入子宫,肚皮顶起的狰狞形状令人发指。退出时却没有全根拔出来,反而不紧不慢地抵着宫口残忍碾磨。
这次全然没有之前的温柔,珠子滚动,似乎要将宫口彻底碾松碾烂,将子宫也变成专门性交的器官。
“以后天天肏你的子宫好不好?反正夫人也怀不上?”
陈越眼神恶劣,语气却很平淡,让人听不出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要……呜呜啊啊啊……不要肏子宫……子宫被肏坏了啊啊……”
最鲜嫩的蚌肉被毫不怜惜的蹂躏,宫口抖得近乎痉挛,却无法摆脱这磨人的淫刑。
白奚哀鸣,哭得可怜,浑身剧烈一颤,尿液混着大滩粘液喷出他一边失禁一边高潮了。
穴肉被干得彻底松软,像一截专门裹鸡巴的肉套子,
高潮中的肉穴根本经不得一丝触碰,陈越却趁机凶狠地抽插起来,硬生生将高潮延长许久,尽情地享受着嫩逼濒死般的剧烈搅弄。
他等到他终于愿意射在子宫里时白奚已经被持续许久的高潮折磨得要翻白眼晕过去
“舒服吗?”
陈越含住那抹红唇,爱不释手地亲。
“不是你说睡不着吗?爷能把你肏晕,怎么还不高兴?”
白奚呜呜摇头。
陈越也不装了,脸色极冷,“摇什么头?还出去喝酒吗?”
“不……不喝了……”
阴茎缓缓退出雌穴,因为夹得太紧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满肚子的精液和淫水更是争先恐后地流。
陈越看着白奚腿间白花花的精液,随手一捞,指间便沾满了白浊。
他将手指递到白奚唇边,“不是不愿意吃肉吗?舔,全部给我咽进去!”
白奚毫无办法,猩红的小舌头只能伸出来,小母狗般乖巧地舔着男人的精液。
刚舔完,陈越便又将他换了个姿势,双手捏住臀肉扯开,露出了两只合不拢的鲜红肉穴。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