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扎着人虽不疼,但是对于寻之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大型的淫具,他满身的淫肉被姜何敷的毛刺激得颤抖起来,敏感的奶子悄然挺立,奶孔被那软毛刺激得喷出一股奶汁,涸湿了姜何敷的毛,淫屄的肉也被那毛反复扎着,不一会就全湿透了,姜何敷用肥厚带着倒刺的舌头舔着寻之的屄口,把那团软肉舔得喷了一回,见寻之哼哼唧唧爽得很,才从身子底下露出那红红的狗鸡巴,他口中喷着灼热的气息,小心翼翼地把那狗鸡巴送到寻之的屄肉里,那狗鸡巴比他本体的还略长一丢,几乎到了恐怖的地步,顶端还有一个倒钩,他试探地在寻之的屄肉动了动,忽然猛地整根没入,把那露在外面的一截直直捅进了寻之的子宫。

“呜啊啊啊啊啊啊!”恐怖到极致的快感席卷了寻之,寻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子宫仿佛被捅破了一样,被人狠命地戳弄着,那被肏熟了的子宫汁水淋漓,不断地往外喷水迎接着狗鸡巴的肏弄,寻之的屄和子宫仿佛一个漏水的袋子,不断地往外喷水,他的屄肉露出穴外,被干坏了似的脱出穴外,寻之尖叫呻吟着,整个人坏了似的两眼翻白口水流出,下体的快感太恐怖,寻之即使在昏迷中也忍不住求饶,可是姜何敷岂会罢休,他把寻之摆弄成母狗跪趴的姿势,又接着直捣黄龙,把身下着母畜干成丢了丢了的骚浪脸。

恐怖的人狗性爱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那狗鸡巴始终在寻之的子宫内进进出出,寻之茫然似乎察觉了这种情况,但是又被迷药攫了心神。

“呜啊……又被肏进来了……子宫口又被干开了……”他脸上挂着痴傻的淫靡笑容,用手指摸了摸下腹,沾了不少粘稠淫液放到嘴里吮吸着,好好吃……

祝寻之的灵魂漂浮在空中,他似乎发现了自己在和一只黑犬做爱……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吧?毕竟自己这么骚,和狗也是正常的,那狗茎那么粗长那么持久,捅到了自己子宫汁液最饱满最瘙痒的地方,还有那粗糙的狗舌头舔得自己奶子这么爽,好喜欢……

寻之眼神涣散地痴笑着,这才是他的归宿呵,被干成真正的骚货……谁都可以干的骚货……

姜何敷终于把精液射进了身下这雌犬体内,他变成狗的射精时间足足有一个小时,阴茎顶端成结紧紧锁住这雌兽的子宫口,等射完这雌犬已经被干痴了,被精液灌满子宫的感觉太好,寻之捧着水液作响的肚子痴痴地笑:“好喜欢……射满了……子宫好满好舒服……”

何敷在给寻之继续弄那淫纹时,作了许多断断续续的梦,他梦见了许多前世的事情,原因是前世姜何敷也给寻之弄过那淫纹,虽然没有完成,但是上面附着的记忆带给了姜何敷。

姜何敷看见在监牢里双手被捆绑的寻之被一根柱子操弄着呻吟,而他穿着官服在旁边用鞭子抽打他的乳头;他看见寻之大着肚子流着奶被他的犬型干着,奶水飞溅大声呻吟;他看见他把寻之领回家,两个人在家里每一处地方疯狂做爱,寻之说爱他,这时候寻之的肚子已经瘪下去了。

只是后面寻之就不在了,原因是自己赶走了他。至于为什么,在做的梦里他没有这段记忆。

……

姜何敷睁着眼睛对着黑夜,这是梦么?还是真实的、可能发生的一切?

寻之在学习之余,最近有了一些新烦恼。

他的子宫那处,不知道为什么近日总是十分空虚,好像习惯了满满当当地堵着,现在空荡荡的那满口淫肉就发痒发骚,巴不得有什么东西捅一捅,塞进去。他的手指虽然细长,但也捅不进子宫,因此感觉分外苦恼。

云蘅后来还和他见了几面,眼神总是躲闪着似乎很尴尬,寻之看了就冷笑,心里想真是吃了又婊子立牌坊,云蘅还对寻之分外关心,引人侧目,因此学院里所有人都在传,虽祝寻之被太子抛弃,但是现在看,似乎靖安世子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