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窥探着这间屋子,就会发现有一个长发披散浑身赤裸的美丽少年,正紧闭双眼地坐在一个巨大的木制木马上,姜何敷把这玩意不让人留意地搬进来,也是花费了许多心思,但是能看见寻之这样可爱的骚态,也算是没白花费时间。那木马有一个暗关,马鞍处有两根巨大的木根,那长度正好可以顶到寻之的宫口并把他塞得满满当当,一按下开关木马就会振动带着木根螺旋转动,仿佛按摩一样肏干寻之的子宫,这时候寻之就会爽得屄水直流奶子直抖,即便是寻之现在不清醒,何敷也能看出寻之太喜欢这个木马了,每一次淫水和精液都能喷湿一张毯子,因此寻之现在每天必备的玩具就是这个木马,他像小孩儿骑木马一样在上面肥臀一颠一颠,紧紧夹着那两根木根,扭着身子把那木根吃得彻彻底底,一边吟哦呻吟:
“丢了丢了又到了啊啊啊”
“好爽……拧一拧我的奶子……奶子好痒……”
寻之每天现在至少骑这个木马一个时辰,姜何敷每一次把浑身湿透的寻之从木马上取下来的时候,寻之的两个屄都被干得门户大开,黑洞洞得成为两个口,漏风似的往里面看,能看见同样被肏开一个口黑洞洞的子宫和屄内的淫红骚肉。这时候姜何敷就又会给他敷一种紧致的膏药,防止寻之被玩坏。
为了多些时间玩寻之,吃完晚饭姜何敷就会点上一种迷药,让寻之不知不觉地睡去。寻之见自己最近睡多了,害怕自己是不是怀孕,还找来大夫看,听说没有怀孕才松了一口气。
这日寻之从木马上下来,何敷给寻之的“礼物”是一根沾满姜汁、打满绳结的绳子。他引导不清醒的寻之把屄放上去,走上去。可怜的寻之,哪里有说不的权利呢?在走上那绳子的时候,他因为疼痛刺激哭得嗓子都哑了,底下的两个肉屄红地充血,薄薄的肉唇皮里面的蚌珠还在一滴滴往外吐着汁,那绳结卡在他的蚌肉和蚌珠处,卡得他疼痛难忍,却又有一层残忍的快感,姜何敷着迷地看着寻之又痛又爽的苍白脸庞,吻上了寻之红肿的唇珠,他细细地舔磨着那颗唇珠,吸食着寻之唇内的津液。
寻之走完后,那两口屄已经成了烂逼,女屄阴唇红亮,被辣得肿胀颤抖,阴蒂拉扯出了阴唇之外,仿佛勃起似的昂着蒂头,颤巍巍地吐着水珠,后穴大张成一朵肿烂的肉花,正汩汩流着肠液,激动得何敷奸了他一遍又一遍。
除了奸淫寻之之外,何敷觉得祝寻之的屄只能只能填满一个太孤单,就创了三个傀儡人出来,那傀儡阳具仿照姜何敷自身的大小,加了不少新奇的道具,有的顶端入了珠,有的茎身布满了累累的疙瘩,有的可以喷精,姜何敷有的时候就会让这傀儡人肏寻之,寻之下面女屄含着一个阳具、后穴也含着一个,口中伺候着一个,乳房中还夹着一个,浑身敏感点都照顾到了,快活得仿佛入了云端,咿呀咿呀浪叫着呻吟。
祝寻之清醒的时候,姜何敷又变回了那只依赖主人的小狗,蹭在寻之面前。但谁也不知道这只小狗在深夜里把主人的身体奸了又奸,玩成了不能被人看的骚浪样子。
有一日姜何敷突发奇想,他想变作原型肏寻之。于他感觉,这才圆满,寻之现在难道不是他的母狗么?母狗肏公狗,天经地义。
狗play 成结卡到子宫口 众人意淫寻之
他变作了犬型,何敷是一只高大的长毛黑犬,拥有扇形垂落的黑耳,周身都是黑色,眼睛上方却是有一条明黄棕色的纹路,仿佛他的眉毛似的,他大张着嘴,露出里面一排尖锐的狗齿,他的舌头露在嘴外流出口水来,他哼哧哼哧地走向床上未着寸缕、闭眼昏睡的寻之。这迷药十足十的好,寻之睡着,却仍然有反应,和正常醒着差不多,能呻吟能动,只是醒来完全记不得自己昏迷时干了什么。
何敷扑上去用自己的长毛蹭扑了无知无觉的寻之,他的毛又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