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稳,滚落阶梯。
闻淮与闻寂之面色皆是一变:“阿昭!”
闻淮忙扶起闻昭,瞧着她面上血迹,心疼不已,闻昭泪水盈眶,死死咬唇,却也知此时不是该感伤愧疚之时,她看向魏安:“陛下,国师的人在镇国将军府中肆意伤人,意图栽赃镇国将军府一个通敌之罪。”
“血口喷人!”谢观清惊道:“臣只是让侍卫跟随进去搜查,绝没有让人伤人。”
“国师所说的罪证可是这封信?”闻昭问。
谢观清盯着闻昭不语,不必看都知道,这信定然不是他给闻昭的那一封。
魏安身边的大太监上前,接过信递给魏安,魏安打开信封查看,面上始终不见任何神色变化,旁人亦是猜不透信中内容。
魏安忽而问谢观清:“这是通敌罪证吗?”
谢观清咬牙道:“臣是听说,镇国将军府书房内有一封镇国将军与敌国来往的信件。”
“听谁说。”
“……”
魏安将信扔在地上:“你自己看看。”
谢观清捡起来,大概扫了一眼,面上的信倒是未让他如何,让他震惊的还是魏安,这语气态度,这是要撇清自己,而降罪于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