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警告,让他不要再说。
帝王之怒,魏循丝毫不怕,直视魏安:“当年的藩王之乱,若非闻寂之,你说,还会有今日的南越吗?”
魏安胸口起伏不定,可在听到藩王之乱几个字时,所有的怒气又都没有了,不为其他,只为魏循,那么多年了,这?是魏循头一次跟他说当年的藩王之乱。
那是他们的恐惧,阴影,亦是魏循“死去”的那一年。
“阿循!”魏安睫毛轻颤,轻声唤着他,
魏循眼底除了冷漠恨意?便是嘲讽,他不理会魏安因怕,而柔下?的嗓音,继续道?:“你甚至卑鄙到在她的大婚,在闻寂之得胜归来的t?那一日。”
“谢观清是受你所迫还是你二人一直在联合?”
如果是联合,那谢观清该死!如果是被迫,更该死!竟然妄想杀闻溪。
“朕说了没有!”
“那闻溪呢?”魏循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你利用她对付我,真当我不知道?吗!”
“魏循!”魏安像是被戳中心头最深处的想法?,恼羞成怒,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