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威尔放下腿,被雄虫的气息影响特别虚软的身子慌张地跑到一边,取出酒囊。

他这里没有灌肠的用具,但他知道有什么可以替代。

星盗显得很着急,他跪在地上,一边摆弄手上的东西一边急切地挽留主人的恩宠:“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处理……”

雌虫基本不会在雄虫的居室外受恩,而在雄虫的居室里,被雄虫的气息包裹的雌虫身体自然会达到可以随时被使用的阶段,无论是穴肉的湿润度还是身体的自我清洁能力。

他现在不在地下室,和主人相处的时间也不够身体因为雄虫的气息转变,所以只能虫为清洁。

他没有经历过,所以一开始没有想到。

该死……

急切的雌虫无力在意酒精接触黏膜产生的痛苦,但他蜷缩的样子确实是让那个施虐者停下了脚步。

胥寒钰走到地上的虫族身边,看着对方因为酒精作用而缩起的身子。但对方似乎并无意多注意自己的疼痛,而是在坚持把囊中的酒灌进去。

其实除了酒精的烧炽感,雌虫私自碰触后穴的痛苦也在刺痛他的神经。

但如果可以挽留出雄主,那都是值得的。

胥寒钰的手接管了那个酒囊,将里面的酒挤压进去。

被酒精惩戒的肠道并不轻松,但这免去了私自动后穴的痛苦,而且代表获得雄虫宠爱的感觉熨帖了紧张的神经,雌虫的痛苦中软下了身子,撤去了防备,柔软的就像任你揉捻的面团。

酒精被完全灌入,调教师的手指抵住奴隶的会阴处让他抬高屁股,巴特威尔乖乖地动作,高高撅起被灌酒的屁股让酒精往更深的地方流去。

刺激性的液体会产生快速的排异反应,但想被雄主宠爱的心思压抑住了他的排泄欲,乖巧地承受着,直到他的主人说可以。

巴特威尔正要爬起来,却被按着脊背压回:“就在这里。”

难堪席卷了他的面容,他难以自处地看着身后的雄虫,眼神动摇,哀求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