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寒钰却用精神力招来了边上装饰用的花瓶,选了一个宽口的造型按在奴隶的屁股上,花纹精致的工艺品很快就要完成非它用途的事物。
在雄虫坚定的眼神下,星盗妥协地放松了括约肌,具有强烈刺激性的液体瞬间被肠道排出,从穴口飙出,在瓶中划出一个短短的抛物线,被瓶壁阻断击打出响亮的声音。
星盗的眼看着地面,似乎这样就不用面对那过于羞耻的声音。
只是瓶口倒垂,液体会向下流动……
难堪地红晕布满了他的脸颊。
他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不该这么急躁。他也许这次让主人离开也还好,这样就不用了被主人看到如此难堪的一幕。
听到声音渐停,胥寒钰有意拿开瓶子,被巴特威尔制止。
星盗的眼神中溢满了哀求,湿润润地看着他的主人,双手向后握住花瓶。
“你自己来。”胥寒钰在这样的眼神下将花瓶交给了星盗。
巴特威尔往后伸出的手紧紧按住,避免它在主人放手的瞬间掉落。
他松了一口气,就感觉到主人离去。
急切的眼睛往旁边望,看主人只是观察桌上的东西而不是要离开才松了口气。
胥寒钰很恶劣地选择了几种不同的酒类。
第五十章、反复灌肠/奴隶喷泉/灌酒使用
酒水被灌入在肠道,这次使用的是烈酒,比之前酒囊中的更加刺激。
酒精烧炽着肠壁的黏膜,把星盗的口中也逼迫出不少呜咽。疼痛的呼声被压抑在喉间,蜜色的肌肤因为忍耐泌出汗水,顺着肌肉的曲线流淌下来。
星盗握着拳,跪趴在地上承受雄主对他的盥洗。
38度。
胥寒钰往后靠了靠,坐在招来的椅子上。
星盗对于自己的地方还是很懂得布置的,座椅柔软宽阔,彰显品质。
数值还算正常,虽然有一定程度的影响,但比人类的反应好很多。
胥寒钰撑着头看巴特威尔的反应。
不愧是虫族吗,人类的话是完全无法忍耐的,酒精很容易引起腹泻和菌群破坏。
在主人的命令下,星盗又一次排出液体。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基本上就完全洗干净了,因为从时长上他的身体应该已经做好了承受雄主的入侵的准备;但也代表这次的排泄还是可能带有不适当被雄虫看见的东西。
他还是对此时不得不在主人面前排泄一事感到万分羞耻。那个不该当做便器的装饰花瓶一样是加剧他羞耻感的道具。
在不应该的地方,用不应该的东西,做不应该的事。
坐在花瓶上的星盗脸上是胥寒钰熟悉的被羞辱的奴隶的表情。
其实如果条件允许胥寒钰会找一个盆子让奴隶在上面排泄。
让奴隶在主人面前排出灌肠液也是很容易打碎对方的防备方便之后的控制的有效手法。
虽然胥寒钰一样不喜欢那种场景就是了。他兴致缺缺,比起灌洗地如何,他更欣赏奴隶羞耻又不得不做的表情,以及因此受到的煎熬。
考虑到之后他还要使用这个奴隶的肠肉,而不是单纯的一次羞辱调教,所以这种不透明的花瓶还是很合适的。胥寒钰显然也不喜欢看到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他调教奴隶有事也走的是一些过于完美的方向为了随时保持直肠的洁净,被调教到只有被管道塞入结肠才能排泄的奴隶;为了保持肌肤的细嫩,被药水洗涤身上不再会有男性该有的毛发的奴隶;为了气息合适,被强制灌药浸染以达到芬芳的奴隶。
他喜欢一些完美到不太正常的东西。
偶尔也会被奴隶的纠结吸引,因为对方过于不愿又过于不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