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需要做的事情。哪怕场上的欢愉和他们无关。

内其实不用那么努力的。

雄虫的手指摩挲内的娇嫩的脸颊。内其实才是一个刚刚走出成长期的雌虫,换算成人类不过刚刚成年,一般刚刚步入大学,或者还是高中生。他在虫族里更是显得年幼,起码在这里的很多雌虫都要比他大上几十岁,甚至几百岁。

他不用做这里最懂事的那个,最无私的那个,最奉献的那个。

“咕唔~~”抱着胥寒钰的身躯发出欢叫和战栗,“主人肏得好深……唔……内……里面都被侵占了……内要变成主人的……啊啊啊啊……所有物了……”

他却比这里任何一个虫都要习惯于侍奉,懂得奉陪。

“才不是!才不是!才不是!!!!”坎贝尔跑过去,“贝贝才是主人的精囊主人的淫娃,主人的小宝贝!”

坎贝尔身后的分身把他抱起来,坎贝尔一边乖乖落到主人手上,一边向外对着雌虫的方向踢腿抗议:“贝贝是宝贝!!!”

但他身后的分身抱着他坐下来的时候坎贝尔又表现地很听话了。

他乖巧地窝进分身的怀里,一边眼红地看着内,小声反反复复地重复:“贝贝是主人的宝贝,主人的小宝贝。”

“是,你是。”分身轻柔地打理坎贝尔粉色的细软碎发,轻松应着。和本体一样的体贴。

听话的奴隶能得到多的温柔熨帖,这是胥寒钰的私奴特有的待遇。

坎贝尔窝在胥寒钰怀里点点头,脑袋蹭着胸膛,身体也在缓缓摩擦。他说着自己是精喷肉囊,但其实比起肉欲的交配还是更喜欢更亲密无间,接触面宽广的磨蹭。用肉体的每一寸和主人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