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
“主人……”雅的眼神还看着内的那边,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内做群欢中的调控者,熟练且欢闹地让他心疼。
清是他同雌父亲弟,内更是和他一起长大,虽然没有血缘但胜有血缘的弟弟。
他亲眼看着对方怎么从一个说话都不好意思的白团子变成现在的模样。红衣遮不住他的招摇,也挡不住他的柔软,内还是那个内,只是披上了带着尖刺藤条的外套,把自己的身体扎得遍体鳞伤。
“主人……”雅和胥寒钰贴得很近,“内是个很敏感的孩子。”
耳边都是各色的呻吟欢叫,雅的声音顿了顿:“我是说,他是个内心很柔软,很容易受伤的孩子。”
雄虫的吻落在雌虫的眼尾鬓间,细细亲闻:“我知道。”
当内的【印象】展露在面前,他其实很容易看出内的感情变化。
和表现的万般成熟不同,他的内心一样容易动摇。
不过雌虫面对雄虫的时候都很容易动摇就是了。
“唔……主人……”
雅的声音带着哭泣的音色,他属于特殊血显的发却发散着波光粼粼的色彩,表明自己得到主人宠爱的喜悦。
屋内多响起一道被疼爱的声色。
艾斯丘在一旁看着自己被分到的分身,又看看房间里其他几个身影,分不清是被专门照顾的喜悦多一点,还是分到的是几分之一的残念多一点。
那是一个很有耐心的分身或许当店主并不着急占有和标记雌虫的时候一直是一位拥有出奇耐心的雄主他等着艾斯丘的回神,调到了艾斯丘独有的缓慢步调里。他甚至坐下来,和艾斯丘一起喝茶,接受对方的脚在这平淡的桌面下一点点靠近。
确实很缓慢,在兰纳姆被逼出崩溃的叫声终于难以忍受地开了阀门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艾斯丘穿着精致的皮鞋缓缓移动的脚甚至还没有碰上胥寒钰的鞋面,而在桌子上面,他们显得更加平淡,仿佛不是坐在四处交媾的大厅里,而是在花园的桌椅上享受平淡惬意的下午茶。艾斯丘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仿佛他也只是在享受精致的茶点一样。如果不看他默默往胥寒钰这边倾斜的身体的话。
他倾斜的角度比他桌下的动作更加细微,一点点地挪移着。而他的伴侣,他的主人,标记他的雄虫胥寒钰,似乎对他拥有永远用不完的耐性。
这是一种独特的感觉,在这种无声的氛围里可以感触到细密的包容。比坐在店主的店中时更加彻底而温暖的感触。
店里。
艾斯丘看向基德尼,那个让他感到怪异的胥寒钰的常客。
对方也被分到了一个分身。这是很特别的待遇,因为其他的常客都没有,他们仅是在旁边站着,或者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是对胥店主的所有物宣布主权的仪式,他们虽然选择了跟随,但他们身上没有标记也没有烙印,和这里趴着坐着跪着的宠雌们不同。唯一的例外,就是基德尼。
但基德尼似乎比艾斯丘更加有耐心,他甚至没有和胥寒钰进行任何的互动。
或者他看上去根本不准备和胥寒钰进行身体的接触。
如果兰纳姆还是一个恪尽中心雌虫标准的家虫,基德尼就完全做到了中央要求的清欲。如果是那些性反感的雄虫应该会挺喜欢这个有点能力又绝对不会窥视他们肉体的战虫。
而跟着胥店主来……原因就难说了。
精致的皮鞋碰触到了店主的鞋面。艾斯丘的注意力从那些雌虫身上收回,一点一点的,坐得开始离店主更近一些。
店主坐在那里,放纵他靠近和贴合。
相比之下那边的含蓄巴特威尔那边要吵闹许多,他似乎比某个小雄虫还会折腾,是个耐操耐用的战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