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薛小玉的情绪。

她默默出神，看小说的时候还没听说过奚玄良有两个妹妹，这个薛小玉倒也罢，和他没什么血缘关系。

不过另外个……年满周岁就被害，下场凄惨。

如果奚玄良此前很在意尹府的话，那尹府被灭之后，他便是孑然身，再没有人对他好，而他也对任何人都比较冷情。

既然没了软肋和在乎的人，又为什么要入魔呢？

心魔是什么呢？

原书中他是被人控制折磨入的魔，所以心魔应该是仇恨，之后……也会如此吗？

想到奚玄良也许会落得那般地步，她心头就好像压了块石头，她直以来认真走剧情的心似乎隐隐有了点动摇。

她也不知道盯着薛小玉出了多久的神，久到凌息尘都注意到了她的心不在焉。

他缓缓抬手揉了揉林清晩的脑袋叹道：“你跟我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她轻应了声，随后跟着他去了处距离薛小玉稍远的地方。

凌息尘温声道：“还在想刚刚的事？”

“嗯。”她没有否认。

“你在想是不是他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