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松齐准备上药粉时,小男孩又开始使劲扑腾起来,林清晩怕他把伤口裂开便只好连同他的手并用力抱着。

她不禁感慨,早知如此,在开始之前就该施法定住他,不过已经开始了也就顺其自然进行下去,只是换个药而已,很快。

谁知道当药粉撒在伤口上时,小男孩哭闹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上,咬得极其用力,像是恨不得咬下块肉来样。

林清晩疼得忍不住皱起眉,抬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小男孩的脑袋。

她欲哭无泪,知道他很疼,现在她也疼!

她等着松齐把药上完硬是声没吭,说到底,比起系统给的惩罚和辛雪时受的那些罪,根本不值提。

药快上完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死死咬着她的小男孩突然卸了力道,整个人不哭也不闹,生生僵在原地。

她试探性的松了些力道,确实没有挣扎,随即她想到了什么,忽然回头看向另处,那里,奚玄良仍旧专心给百姓喂药喝。

侧面看去,他好似直如此,不曾动过,也不曾施法把小孩儿制住。

“是你们啊?”

林清晩的思绪陡然间被道男声打断。

她回过头看向他,是那天楼里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