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4)

想来也是不知如何对付楚难那下三滥的手段。”陈舒炔慢条斯理地引导着话题。“但我们与那楚难已是周旋过几回,届时让宋少侠与其正大光明地比试一番也不是不可以。”他适时抛出对方在意的东西,果真勾住了宋歌的注意。

宋歌早已对楚难的招数烦不甚烦,对于陈舒炔所说的正大光明自然意动。他先前刚刚突破出窍,相比起才堪堪元婴二层的楚难应当是不足为惧,若是二人正大光明的较量,宋歌没有会输的可能。这是摆在他面前可破心魔的路,宋歌考虑没有多久便正眼看向陈舒炔,似在等对方说出合理的对策来。

这是在陈舒炔预料之中的反应。他笑了笑,“那宋少侠与我来,我们细谈。”

于是,楚难在早有心理准备的前提下,瞧见了涂锲三人的一齐出现。在原剧情中,他们几人也是因各自对余不泊感到束手无策才联合起来,只是如今对象从余不泊变成他楚难罢了。楚难毫不留情地开腔嘲讽道:“楚难何德何能,竟能让三位联手。”他笑起来,还不忘咬文嚼字,“实属楚难三生有幸。”

这话听着便古怪。想来也是如此,他们三人算起来修为都比楚难要高出不止一节来,如今却联手对付一个区区元婴境界的楚难,颇有些恃强凌弱的架势。只是陈舒炔话术高超,说得仿佛他们面对楚难身处劣势一般,联手也不嫌理亏。

“对付你这般宵小,是该如此。”涂锲算是与他积怨最深的那个,闻言嗤笑说道。

陈舒炔还是一贯的好人做派,“若不是你对你师尊独占心太重,自是不必如此。”他刻意叹息,仿佛若楚难退一步就可皆大欢喜般。楚难瞥其一眼,便是连搭理都懒得。这也是他琢磨出最能对付陈舒炔的办法,对方颇会说道,那楚难就干脆不给对方还嘴的机会,叫陈舒炔一人看看怎么唱下去独角戏。

只是这回却有了个搭话的,宋歌在旁附和道:“正是如此。”久违的,楚难见宋歌摆起架子来,瞧着多少有些好笑。更不论陈舒炔有了人接了话茬,原本凝固的神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放在此情此景之下自然很是有趣。

“宋少侠,虽说我建议你多变通些,但也不曾想你会找别门派的人撑腰啊。”明知待会儿怕是要吃亏,这会儿楚难还是出言意有所指,自是惹得面前三人脸色皆是一凛。如他们这般的大家门派往往最是忌讳有所勾结,毕竟如今修真界要说一家独大那并不现实,一旦两方权势合作,无疑会导致各方面的资源倾斜严重,所以几大门派大多墨守成规,大多只保持着点头之交,并不过多彼此牵扯。

若是楚难这说法外泄,不仅是他们三人,他们背后的门派也免不了遭人口舌。

或许是时至今日,听到楚难这样堪称威胁的话后涂锲非但不见踌躇,反倒被激得更是恼怒。涂锲甚至顾不上对方口中所谓的门派名声,积怨已久下只想着教训到楚难这张该死的嘴再说不出话来。

但宋歌俨然就是另一种情况了,他毕竟是格外注重门派的那类,只听楚难多言两句便有所动摇。陈舒炔自然不会让对方中途退出,“他不过是见如今自己式微,想着如何脱困罢了。”他轻言道,这才叫宋歌的心绪稍定。

总归是楚难显得太过镇定了些,像是胸有成竹一般。还是陈舒炔有足够的经验,安抚道:“他这不过是虚张声势,过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的言下之意令宋歌算是彻底做下决定来,只想着掺和这一次便罢。

索性结果应该说远超了宋歌的预期,哪怕楚难再如何牙尖嘴利的,但真正动起手来后,一个元婴却是无法招架住境界高于他的三人。宋歌固守原则,陈舒炔也同他说了无需帮着出手,因此楚难真正动起手来也只是与涂锲陈舒炔缠斗,他胜在如体修一般的卓越拳脚功夫上,因此涂锲与陈舒炔屡屡都往其腕口或脚踝处下手。

楚难即便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