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到楚难耳边低语:“也是,阿难爱叫对不对?”
楚难眼睫颤颤,瓮声道:“是……阿难、弟子只想叫给师尊听……”他这么说,余不泊才算是揽着他往屋内走。做过那么多次,余不泊也已算得上熟练,他在楚难颈窝处亲了一亲,目光便落在人衣襟之上。
对方那莫须有的占有欲提现之一,便是有关楚难身上那些留下的痕迹。余不泊曾看过他的记忆,自然知道他身上疤痕都是属于谁留下的。不知是哪一天,余不泊便对这些上了心,他会坐在被 干到神志恍惚的楚难身侧,以指尖缓缓勾勒那些痕迹的轮廓。有时候楚难都会觉得余不泊的眼神颇像是要将他身上这层皮给撕下来似的,目光沉沉之下反显阴霾。
这会儿,余不泊便是隔着衣衫正缓缓在他伤处摩挲,那不算多长的指甲抠过的感觉都异常鲜明。“阿难,疼?”余不泊问了一句,却似别有意味。
楚难僵着身子,只得回道:“不疼。”他那时一心只记挂着任务,对这些皮肉伤并不多在意,如今再多回想自然是记不清的。余不泊得了答案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得楚难更是心惊肉跳。他怕余不泊是又想了什么花样,忧虑于他或许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