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不泊想的其实也就是如何祛除楚难身上的疤罢了。先前他便不是不在意,只是那时楚难身体内仍残留着药性,他自然是将这一部分暂时搁置,如今又堪堪想起来而已。先前做时他便已能感觉到这些留在楚难身上的痕迹深刻,有些甚至是削去了原有的血肉,只留下了一块凹陷。若是想要生肌活血,或许得重新经历一次伤痛,余不泊才会问一句楚难。
但实际上他做什么,倒是与楚难的回答并无多少关系。若是楚难痛得厉害了,余不泊自然会将人哄上两句,只是这些伤却是留不下的。他的灵力如刀,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已深入地挖进楚难的胸口伤处。“唔?!师尊”这冷不丁的行径着实把楚难吓得不轻,只是疼痛感已然冒出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由着余不泊继续。
那些伤是怎的来的,楚难已记不太清了,还得多亏余不泊这会儿帮他回忆起来,只是过程着实不怎美妙。他不知何时已是冒出一额头的冷汗来,却是明白过来余不泊为何要问这些旧伤疼是不疼。
悲哀的是,哪怕余不泊做到这种程度,楚难却是都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识。
只是余不泊终究没处理完,楚难在半途就因经不住疼痛而面色发青,若是再继续下去余不泊也是担心楚难怕是要掉眼泪了,就与被他用肉 茎通穴那样,像个没出息的娇气包似的受不得丁点罪。也不过是余不泊耐心,才纵容了楚难这点性子。
若是年纪大些的,楚难若是不每日恭恭敬敬的,早是该挨训了。
“师尊下次再弄。”他宽慰着,那双眼瞧着楚难便是要其伺候了。自打被转化成了炉鼎,楚难对于余不泊的感官却是越发忌惮。哪怕被做了这种事,楚难都只得陪着笑脸卖乖,装作之前的模样哄余不泊高兴些。
他往余不泊的唇上亲了亲,小声道:“谢谢师尊。”随即便是在其注视之下慢慢跪下身去,往其胯 下同时恭敬地亲吻,“弟子要、伺候您了师尊想先用弟子的嘴……还是直接操弟子的穴?”他声音嘶哑,可模样乖顺异常,惹得余不泊伸手往人头顶上抚揉。
“先用阿难的嘴罢。”余不泊说着,又是轻笑后道:“阿难的穴太不禁弄了,师尊只是射上两回就受不住。”他说的却是事实,楚难却听得面红耳赤,心中暗骂余不泊那玩意儿谁能受得了?若是削细些那才倒罢了。他虽这般想,但面上却依旧老实点头,这便伸手去解余不泊的腰带,眼前那已有些半 勃 起来的东西总让楚难难以适应。
不知是不是先前用力过猛,余不泊很是偏爱瞧楚难自 慰后 穴,这回还没有舔上多久, 余不泊便是要楚难站到桌上去指玩后 穴给他看。而浸在余不泊灵力之中的楚难穴里甚至会分泌湿濡,若是用手指玩久了,难免会汇聚成滴淌下来的淫 水。楚难上身衣着散开,仅仅只是将里裤褪到小腿处,便是将腿张开着容余不泊欣赏他发潮的穴。
他微微挺腹,手指往自己的穴里激烈捣 弄着。很快,细细密密的水声便在屋内响起。
毕竟做过多次,楚难早已学会怎么指 奸后 穴到高潮。他的指腹按揉着敏感 处,正是快要高潮时门外却是响起敲门声。“楚师兄?”楚难这会儿正在关键时候,哪怕明知该停,可手上动作却停不下来。
“唔!我、我在”楚难面上滚烫,声音亦是有些发飘地答了一声。可等出了声,楚难才意识到自己本可以装作自己不在屋内,四周本就布了禁制,即便是无极门中的弟子也并不会发觉异样。他手上有些发颤,可濒临高潮的感觉却让他依旧在穴中抽 送。楚难在瞧见门前人影后更是惊觉他并未再封门,若是对方这会儿推门进来,怕是就会瞧见他站在桌上不知廉耻的在余不泊面前玩弄后 穴。
楚难牙关打颤,连喝止的声儿都发不出来。“楚师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