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净雲用一双春水荡漾的眼向雄兽求饶,他不要在儿子面前这么丢脸,无能为力之下好想跑去无人之处大哭一场。儿子总是欺负他,为什么被欺负了还不允许他控制自己的声音。

聂冥臣却是不理他了,兀自埋头苦干,腰部挺动带动健壮身体的肌肉线条紧绷,额角汗液渗出化作汗珠挂在下巴上,随着大力的动作不断甩落在聂净雲的雪白身子上,在自己的雌性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

男人不理会他,他反抗不了委屈至极,于是喉咙里压抑下去的声音被迫释放出来,身子随着侵占者的每一次钉入而剧烈抖动,两颗艳红朱果高高挺立在枝头犹如被狂风刮过般摇摆颤抖不休,聂净雲被蹿升的快感刺激得失神,肉棒再度射出浓精,他神态柔媚地高高扬起脖子无力喘息。

短时间内射了两次的身体好似被掏空了内核,聂净雲连手指都动不了了。美人嘴角微张,吐息出丝丝热气,脸色发红似是烧得慌,整个人被还在维持狂烈抽插状态的聂冥臣顶动着,敏感不已不能承受地颤抖着,时时刻刻想逃的身子都定在原地变得如同一颗发软发烂的苹果,任由儿子摆弄,真就是干得下不了床了。

聂冥臣满意视奸着爸爸被自己折腾得似是玩坏了一般的雪白胴体,上面满布情欲痕迹,短时间内绝对无法消失。他就是要爸爸每天无论在干什么事情都带着这身痕迹,久而久之烙印在思想里面,知道自己是属于谁的人。

爸爸已经射了两次,但是他还没射呢。聂冥臣的公狗腰铆足了劲儿戳刺顶弄,他的肉屌次次距离那处蜜穴仅有一步之遥,他用尽了毕生的自制力才没有抬起爸爸的屁股一捅而进。

明明是插大腿,聂净雲却觉得那根肉棒在觊觎自己的小穴,戳在大腿根上还要粗暴地怼进去,触碰到底下最隐秘的地方。他吓得不行,敏感的身子还要提起力气来守护贞操,屁股紧绷贴紧身下的床单,双腿都不用聂冥臣强迫合拢而自行紧紧合并。

聂冥臣心里暗自发笑,爸爸真是天真得可爱,省了他的事了。

大屌还时不时擦着他的肉棒一起欢乐,聂净雲好心累,他已经射了两次了,肉棒里边什么都没有了,再来一次他会痛死。23!06{9′2【396+

儿子精力也太好了点,为什么还不射?!这玩意要是真的捅进了他的穴里,他绝对躺床上三天都有可能。聂净雲没想到自己仍是重复了那一次温泉浴池感到的绝望,只是更浓重了。

苦苦忍耐着终于那在腿间肆虐的肉棒有动静了,聂净雲登时感觉浑身一松。聂冥臣把阴茎从腿里拔出来,对准他的三角地带怒吼着射出乳白浓稠的精液水线,那水线十分有冲劲,给粉嫩玉茎洗了个精液澡,直把他身体刺激得瑟瑟颤抖不休,在并拢的双腿上积聚起一滩精液池,体毛就包裹着肉棒软哒哒地泡在里面。

聂净雲浑身虚软疲累不已,身子泛着潮红瘫在一片痕迹斑驳的床上,由内而外散发着雌兽被雄兽狠狠疼爱过的淫欲气息。

被摧残最严重的莫过于胸口的双乳与大腿根部,聂冥臣真的非常喜欢爸爸点缀在胸膛上的两颗红豆,哦,现在该叫红葡萄了,被玩弄了一晚上变得肿大了好几倍,表面也有点破皮渗血了,凄惨地俏立在枝头。至于那柔嫩的大腿根部,那更是红肿非常似是就要滴血,爸爸应该是起床走路被摩擦到一点都疼,这样才会乖乖躺在床上等着他回来继续接受疼爱。

这场性事结束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他只觉得好困,但还是放不下心来昏睡过去,强撑着眼皮对面前的聂冥臣道:“不许再来了……”下一秒感觉眼皮上如同坠了颗石头,他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聂冥臣揽过他的肩膀把手伸到膝盖下方将他从床上打横抱起,怜爱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如他所愿地说给昏沉睡去的聂净雲听,“放心吧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