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他狠狠捶打在聂冥臣结实的胸膛上,“你就知道欺负我!”

爸爸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就是在向一个恶劣使坏的男友撒娇说你真坏啊,嘴上这么说最后还是会依着男友由着对方在自己身上作怪,爸爸啊,你就不要再拒绝我的爱意,乖乖投入我的怀抱,做我聂冥臣的妻子吧。

拈起爸爸的下巴,聂净雲只得随着这力道仰着脸看向聂冥臣,爸爸眼角微红,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整张脸都在传递一种委屈得不得了的信息。

这是要求得他的怜爱呢。

可惜聂净雲强势地将怀中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很早之前他便想要这么做了,肆意地抱住爸爸做任何事。

他轻吻在爸爸的眼角,聂净雲的眼睛反射性地眨了一下,一颗泪珠滑落出来便被他舔走。聂净雲的朱唇就在低下头就能够吻上的距离,聂冥臣细细地用舌头滑过他的洁白牙齿,撬开他的唇齿来了个绵长的深吻。

聂净雲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推也推不开,逃也逃不走,还要被威胁夺走后头菊花的初夜,哪一个爸爸像他一样做得这么失败。

儿子势在必得的眼神牢牢锁定住了他,身子步步沦陷在儿子手下,他只能先从了聂冥臣,守护住最后的底线不被踏破。

他至今也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爱欲之情,还要逼他到这种地步,不是他爱哭,可是他真的十分需要独自一个人好好哭一场来发泄这种超强心理负担压在心底的不可承受之感。

“呜呜……”

聂冥臣发现爸爸的眼泪越来越多,滑落下来渗入他们交缠的唇齿之间,眼泪化在舌头上传来湿咸的感觉,耳边也是爸爸小声啜泣的声音。

他无奈极了,只得忍着下身的肿胀先安抚聂净雲,一点一点珍惜地舔去那些泪水,坐到床沿边将自己的小娇妻爸爸侧放在膝盖上,扭过对方的脸便落下一阵细密的亲吻作为安抚。

“爸爸哭什么,你若是成了我的妻子,就不用担心我会有了别的女人而忘了爸爸啊。”

聂净雲啜泣着道,“胡说,我不是你的妻子你就会把我忘在脑后吗?这么多年白疼你了。”

爸爸控诉的眼神拿捏了聂冥臣的心脏,如对方所愿也不屑说谎道,“自是不会的。”

聂净雲看着聂冥臣的眼神里面显而易见地说着这还差不多。

“爸爸,你屁股底下那东西还等着你负责呢,”聂冥臣眼神转暗,“你不知道我为了伺候你忍得有多辛苦。”

感受着底下的硬挺抵着自己的屁股,聂净雲脸色登时难看起来,今天只能先牺牲一下,为了保护自己的屁股。他又想哭了。

聂冥臣将聂净雲放在床上,“爸爸,把腿合上闭紧一点。”

闻言聂净雲只能照办,眼睁睁看着聂冥臣把西装裤系扣解开,拨开四角裤,那根胀热的大屌瞬间从里面弹跳出来,直直地朝着床上的他行礼。

迅速褪下下半身的遮挡物,聂冥臣爬上床压到聂净雲的身前,大屌硬邦邦地垂落触碰到身下的光滑肌肤上,肿胀的大肉棒上青筋脉络明显,柱身偏向紫色与身下雪白肌肤对比十分鲜明。

那玩意儿勃起之后他一只手都握不住,儿子竟然还想把那根巨物插进他的后穴里,心里没点数么,后面那穴口这么小,容纳这么粗大的东西真的不会把他搞死在床上吗?聂净雲怀疑地想。

聂冥臣把手指凑近聂净雲的嘴唇催促道,“爸爸把嘴张开舔我的手指,我得取你一点口水润滑才行。”

“就不能用别的吗?”聂净雲盯着那根手指不情不愿地道。

“不行,如果爸爸那时候就不逃跑的话或许还可以用爸爸的精液作为润滑剂插入,但是现在只能勉为其难用口水了。”

聂净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