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锐却只是亲了亲他的纤细瘦弱的锁骨,安慰着:“没关系,不要怕,你可以的。徐慕。”
徐慕却是陷入了难得的恐慌,他被人拽上床施暴多次尚且没有这么恐慌:“你是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的?”
“不难查。”
他听见对方这么说。
8被肏熟了(肉4
这段时间钟锐待了多久,徐慕就被肏了多久。
徐慕有种他快被肏成钟锐的鸡巴套子了的错觉。
钟锐像是在他的家里圈养了他。
钟锐宽容大度地允许他接触网络,于是他醒来的第一天就试图拨打110告诉警察叔叔他家里闯入了一个变态,但钟锐却只是很温柔地替他掖了掖被子,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一丝畏惧,很平和地跟他说,你要是想就这么裸着、身上还带着男人的精液,去见别的男人,我也是不会阻止的。
是的,这个狗直男肏他肏了这么久,把他身上弄得青青紫紫、浑身精斑,竟然一次也不肯给他处理一下。
钟锐这个陈述的语调很平淡,什么情绪也看不出来,但还真的把徐慕给唬住了。
他有点难堪。
虽然他性别男取向男,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把身体裸露给其他的性别为男的人看。哪怕那是警察叔叔。
……
其实时间不长,但是两人就这么一直僵持不下。
钟锐并不干涉徐慕的社交,他甚至堂而皇之地当着徐慕的面把小号注销,然后拿大号来视奸他。
徐慕一直唯唯诺诺,还是怕生。
他本来想说,这里是我家,你能不能回你家,别弄得像我是客人你是主人一样,很不自在。
但在钟锐的目光下,他的逐客令就硬生生改口成了关怀。
他说你和我不一样,我居家就能工作,你不行,你得回去上班,不然会被辞退的。吃.肉﹐群﹔⑦<①零⑤ˇ⑧.⑧⑤⑨﹒零
钟锐嗤笑一声,抱了自己的笔记本出来说你以为我这次来没有准备。
除了电脑,他竟然还带了几套换洗衣物。
徐慕大惊失色,说你怎么能把我家当酒店住,明明酒店才更舒服。
钟锐敲着键盘没回头。
“钟锐。”他说。
“什么?”徐慕没听清。
“我说我叫钟锐。别总是你来你去的,很别扭。”
徐慕心想你也知道别扭啊,明明最别扭的就是你这个施暴者厚颜无耻地住在受害人家里!
“我为什么要知道你的名字啊?”
“古人有言,礼尚往来。你叫徐慕,我知道。”
徐慕拽枕头砸他:“你有病吧!”
钟锐接过枕头压在手臂下,回:“没关系,除了性病,其他的病概不通过性经历传播。”
“我没病,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自己是不是遇上了什么报复社会的艾滋病患者,会不会染上什么脏病。”
徐慕敏锐察觉到他话语里的微妙:“你是直男吧?那你为什么要强迫我这个男同和你发生关系?你不怕我有什么病?”
钟锐只是笑笑,没说话,过了一会递了张纸条给徐慕。
那纸条没写别的,只写了一句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徐慕悄悄抬眼看对方,对方递了纸条后就没再分出心神给他,但他却偷偷脸红了。
他想,其实仔细想想,除开这人对他做的很恶劣的那种事,还是比较可靠的。
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要对他出手,不然还能做个好朋友的。
两人之间磁场更微妙了。
钟锐仍是那种我行我素的态度,徐慕倒是软化了不少,他从惊惶难栖的鸟,变成了有枝可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