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锐便知道徐慕还醒着。

是一直没睡着,还是刚刚被动静惊醒了,他不太想去知道。

他只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真的还没有深夜突袭的习惯。

那像歹徒。

徐慕已经在脑海里预演过好几次万一来者不善,他如何从被窝突起直攻,然后制服对方。

但想象毕竟只是想象,总会与现实有差距。

来人直接掀了被子,粗重的呼吸打在他颈侧,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还在犹豫着是继续装睡下去,还是睁眼质问对方是谁,还是原地屈服求饶。

对方就已经捏了他的下巴扳起,恶狠狠地亲上去。

徐慕脑子顿时断线他没想到又是个变态!

对方还在试图伸舌头进来,他闭着眼睛就是用力一咬。

但变态此人似乎不怕疼,依旧禁锢着他,铁锈味顿时在两人的嘴里弥漫开。

徐慕快被刺激得吐了,但怎么推也推不开,只能被死死压着。

他脑海忽地闪过一个念头,这变态,怕不是要亲死他。

钟锐难得松了力气,手指揩过受嘴角的涎水,嘴角带笑,也问:“有没有想我?”

他仿佛是那种外出了几个月的丈夫,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与妻子沟通感情。

徐慕是猜到新来这变态是谁的,但是他被亲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缓了好长一口气,自然是没听到钟锐的问话。

钟锐便收了笑容,凶神恶煞地问:“你有没有想我?”

徐慕这次听到了,心想这变态有病吧,没敢回话。

于是钟锐便如同上次一样,游刃有余地又把人压在了床上。

徐慕惊慌失措:“变态!我要报警了!”

但钟锐这次只是凑近他的脖颈,像猫科动物嗅闻并确认了一下猎物的气味,又重复了一遍问题:“有没有想我?”

徐慕微仰着头,试图认命了一样开始屈服:“有。”

钟锐便低声笑了笑,拿鼻尖蹭了蹭身下的人:“真乖。”

这个晚上徐慕被折腾了好几次。

第一次徐慕挣扎了,钟锐就单手把他按在床上,附着他的耳朵用气音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伎俩,装这么清纯是想勾引谁呢。

徐慕耳朵被震得嗡嗡的,心想这人拿的什么破剧本,但是下体被坚硬的东西牢牢抵着,甚至还一下一下地蹭起他来。他僵硬得不敢再动弹,只能任由对方施为。

对方先是用他的腿泻了一次。娇嫩的大腿皮肉被粗壮的肉柱摩擦得又疼又烫,甚至因为什么准备措施都没有做,对方的精液就那么直直喷溅在他的两条大腿周围,黏糊糊的。

徐慕难堪地别过脸去,不愿看自己下体这一片狼藉的模样。他也不敢看对方,对方就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到徐慕口嗨那一段,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侧回头来看,还反问道,怎么,难不成一个人还解不了你的性瘾,一定要好几个人才有感觉?

徐慕被刺目的光刺激得眼睛止不住流泪,一边摇头一边说自己没有,钟锐看他这样子,只觉得分外可恨、分外下贱。

怒火和欲望都来势汹汹。

钟锐性器上释放过的精液还残存了一点,他借着这粘稠的白液勉强润滑,直直捣入徐慕穴心,将对方肏得痛不欲生又呻吟连连。

“为什么叫得这么淫荡?你也爽到了吧?”

泪水口水纷纷止不住。

“呃、呃啊、我、我没有……”他这么反驳着。

钟锐爱怜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说自己会轻一点。

他的动作也的确轻了很多。

徐慕一开始如狂风骤雨中的小船,不停地旋着,不停地摇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