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没有备着润滑油的时候。徐慕也只是惊惧地摇着头。

他很好心地给了徐慕反应时间。

那根粗长抵在穴口的时候徐慕才反应过来,他一把拽住钟锐的袖口,仍是哀求,说只要别这样,想要什么他都答应。

这样欲拒还迎的语气,钟锐突然间就幻视一些本子里卖身的牛郎,也是这种故作矜持的表现。

他恶意揣测着,想为什么一开始徐慕不喊停,现在真枪实弹要上战场了反而要临阵脱逃了。

怎么,别人进得,我进不得?他这么想。

于是他咬咬牙,不待徐慕说出更多拒绝的话语强硬挤了进去。

那痛苦简直像是要把徐慕劈开似的。更糟糕的是钟锐的性器才挤进一半。

钟锐完全进去的时候,徐慕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泪溢出的时候也是无声的。

他在心里暗自祈求这场暴行早点结束。

钟锐刚开始被夹得寸步难行,不过他很快就开始无师自通开拓起来。

那种被紧致的肠肉牢牢锁住的感觉的确很奇妙。他明白为什么会有的人愿意做男同了。

徐慕的手指不住地在他脊背抓挠着。他太疼了,以至于根本没什么力气,毛毛雨似的,反而让钟锐觉得是种情趣。

徐慕很容易让人有施暴欲。

有光时他的眼睛玻璃珠似的,带着点动人的狡黠。

无光时他的眼睛泛着很淡的光泽,深深的,无神,却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