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听觉格外清楚。

徐慕猛地按住了对方试图拉拽他衣服的手,几乎是在乞求。

他说:“你就这么走,我不会去报警的,真的,你放心。求你了,别这样。”

黑压压的一片,他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只听到一句嗤笑声,然后对方强势地压了过来,强硬地用膝盖顶开自己试图并拢的双腿。

徐慕简直是要欲哭无泪了。别的事情在他脑子里糊成一团,通通淡去。他现在只想一件事,也只能想一件事。

眼前这个来势汹汹的陌生人,将要对他行不轨之事。

而他也无力反抗接下来的暴行。

他两只手的手腕被并在一起,被对方单手牢牢抓按住。

对方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柱骨一寸寸往下摸,一直摸到尾椎骨时,他条件反射地小幅度震了震。

他挨他太近,他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笑起来时胸腔的振鸣。

“怎么这么敏感,嗯?没被别人碰过?”

徐慕心想除了你这个死变态怎么会有人离我这么近,还这样到处地摸我。

徐慕心里是这么想,但他可不敢说出来。如果这变态只是求色,那他还能留个小命在,如果还有奸尸的癖好在,那他则小命危矣。

他不说话,却被误认成心虚。

他的家居裤“唰”地被对方剥下。他吓得想并拢双腿,但因为对方的膝盖抵在中间,于是一瞬间他夹住了对方的一条腿,又惊慌失措地在下一秒很快地松开。

对方不笑了,带着点莫名其妙他也不知道从哪来的气似的,直直地揉捏着他的那个物件。

徐慕恨不得对方马上给自己一个痛快,也好过在这里受刑。

因为他这个手法毫无章法乱七八糟,全是感情没有技巧,太疼了太疼了,徐慕在这之前真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有男的的手活这么烂!

徐慕咬咬牙,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再被搓揉下去他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呃啊……你、你能、能不能轻点……嘶……”

语言是有效的,因为对方真的停手了,但效果不多,因为很快对方就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器具那里了。

灼热的巨大的性器烫得徐慕手指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也忍不住嘀咕了一下,本钱这么足,怎么来做变态了。而且对象还是一个男的……做什么不好来做突袭男同的变态。

“别愣着。”

虽然说徐慕除了自己的东西也没伺候过别人的东西,但是只要他肯放弃那令人发指的手活,他也是能愿意忍辱负重地伺候别人一下的。

对方的东西真的很大,大到徐慕单手抓握不住,只能两只手都上。

他偷偷觑了对方一眼,尽管看不清对方的神情,但是这一眼却是给予了自己莫大的勇气。

徐慕惊异于对方的尺寸,脸还是红的。漆黑一片中什么也看不到,他轻轻呼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摸索到对方的顶端,上下来回搓揉着。

他其实也只会最基础的这个,别的花活也不会。尽管没什么别的特色,但至少他的手法熟练一点,动作也比对方的轻多了。

但这无异于隔靴搔痒。

动与不动没有多大区别的手活,像一片羽毛轻轻地打在钟锐的心底,然后来回剐蹭。他难耐极了。

欲望达到鼎盛,钟锐不再顾忌别的了。老锕銕缒更七~医菱舞8?8舞?酒菱

他推开徐慕的动作,直直将人按在被褥间,试图给他扩张,但那个从没被人开拓过的穴口格外艰涩。

徐慕自己甚至都被疼得在小口小口地呼吸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但他问徐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