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参加科举,又利用族中女子联姻拉拢势力,如今倒也算是保住白家的基业。”
沈岁安说,“皇上对白家一点忌惮都没有吗?”
“忌惮又如何,白家大部分入朝为官的,都不在重要职位,若只是因为他们做善事就怪责,天下人只会认为皇上心胸狭隘,容不下人。”陆渊说。
明白了。
沈岁安也算是知道上一世为何海运特营能落在白绍杰的手中。
她如果要跟他抢这个海运特营,必须有比他更优势的地方。
还好,她还能提前准备。
“夫君,明日我去巡视庄子,少说得两三天才能回来。”沈岁安说。
原本她还想跟他说去天河城的事,但她也不确定这一趟是否能找到她要找的人,只好就先不告诉他了。
何况海运特营至今还一点影子都没有,她总不能又未卜先知说出来。
有些事可以借着做梦糊弄过去,这种关于朝堂未来政策的,她要是都能梦见的话,那就要被当妖异了。
翌日,初夏的天气,阳光还不算毒辣,沈岁安一大早就带着几个丫环都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