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的穴都被我操满了,我总是不明白,阿九,你的穴这么紧,是如何一齐吃下我与叔叔两个人的鸡巴的,我只想想都替你发痛,可你竟被我们二人操得得了趣。”
“唔……唔……”阿九的穴肉终于被用力地摩擦了,身子上爽快了不少。
“一定是我的阿九天生淫贱,专爱吃男人鸡巴,这可不行,该罚。”
“请……嗯……夫君……请夫君责罚……啊……”
祁城安摸上阿九的阴蒂开始揉按,激得阿九穴里一紧,祁城安的手上逐渐施力,而阴茎的动作并不停止。阿九被折磨得几乎把一口银齿咬碎,更令他难堪得是,此次行房前祁城安给他灌了不少的茶水,而那些茶水纷纷化作尿意向他袭来。
“夫君……阿九想……唔”
“我知道,我也想着该到时候了,阿九可是想尿?”祁城安脸上的笑愈发明显:“可我说过要罚的,就罚阿九在这儿尿出来如何,用下面的尿口。”
“这样……太……啊……”
“羞什么,阿九在大院里头都尿过。”
提起那事,阿九几乎快羞得背过气去,而他的尿意越来越重了,肉棒又开始发疼,他几度怀疑自己原是失禁了,只是肉棒被簪子堵着才没尿出来。今日他若不从下面的尿口尿出来,祁城安是不会罢休的,但他下方尿口发育得不够好,尿起来十分胀痛,他便很少用那处排尿。
既然是祁城安惩罚,阿九少不得要舍命陪君子罢了。
祁城安把阿九的穴都操得麻木,连敏感的阴蒂都只剩下痛觉,而祁城安自己也快到了,他精关一松,尽数射在阿九体内。
同时,祁城安重重地掐捏了阿九的阴蒂。
阿九下体一痛,他的一条腿被祁城安拎着,他清楚地看见一条水柱从自己腿间喷了出来。
祁城安将这景象收入眼底,心情说不出的愉悦。
他语气难掩轻快:“家规可是规定了阿九每日该尿几次的,我记着,阿九今日已经尿够了,这一次可算是坏规矩了。”
阿九被迫张着腿,处于失禁的状态,而夫君的话不得不回应:“是……”
“不遵守家规,该不该罚?”
“该罚……”
“那被阿九尿脏了的床单,就罚阿九明日亲自洗了吧。总不好让下人洗,他们一定会想夫人是用什么姿势在床上尿的。”
“是……谢夫君仁慈……”
祁城安呼吸愈发地急促起来,他狠狠抱住阿九,几乎把阿九的身子揉进自己的骨血。这是他的阿九,无论多么无理的规矩与惩罚都毫无怨言地接受,因为阿九是他的妻子,阿九在他的面前卑贱如尘埃,阿九是他的,阿九是他的。
祁城安狂乱地亲吻着阿九:“对不起,阿九,对不起,我知道我是个混蛋,我知道都是我无理取闹,可我好怕,我怕你不是我的,我必须惩罚你,管教你,我若是不这样做我会疯掉,我怕失去你,我必须得把你死死握在掌心里。阿九,阿九,不要恨我。”
阿九回应着祁城安的亲吻,安抚着他患得患失的小夫君。
“我怎会恨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祁城安吻住了嘴。
4.被人妻养大的狼狗(上)
阿九本姓茶,名当酒,原是取自一句诗,自阿九嫁入祁家后,便被改了名。
“下贱的身子,偏起个文人雅客的名。”祁家老太太看着阿九,冷哼一声:“既嫁进了我祁家,就把你那清高劲儿给我尽数改了去。你名里带个酒字,在位份中又是排第九,那你今后就叫阿九,不必再叫什么端茶倒酒的名字,听着阴阳怪气的。你茶家如此有文化,怎还把幺儿卖了给人冲喜,可笑。”
阿九跪伏在地上,沉默地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