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我方才反应过来。”祁城安的脸色不太好看,声音也较往日严肃了些:“我与叔叔绝不该以你的穴是否紧致判断你偷没偷人。”

阿九满嘴塞满了阴茎,回不了话。

“你这口穴被我与叔叔操了这么多回,每一次都如开苞时一样紧致。这次叔叔比我回来得早,一定日日都用他那根东西狠狠抽插你的穴,叔叔那根那样粗壮,都没能操松你,可见你的穴紧并非可以用作守贞的证据。”

“唔……嗯……”

“你这淫妻!偷没偷人!你给我说!”祁城安用力掌掴起阿九两瓣白臀来,打得臀肉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就红肿一片了。

阿九一边被大力挞臀,仍不敢松懈对祁城安阴茎的侍奉,待他终于将根伺候得完全硬起,才松了嘴。

阿九用脸蹭了蹭祁城安的阴茎,声音依旧如涓涓细流,抚平祁城安的心绪:“好夫君,阿九向你保证,我这穴只被你与正卿操过,从开苞那日到现在,都只有你们。”

“屁眼呢?”

“只有你们。”群'七衣零舞八八(舞九零(

“嘴呢?”

“只有你们。”

“……心呢?”

阿九轻吻祁城安的龟头:“那日我的话竟是白说了,你与你叔叔,谁都没记住。”

“什么话?”

“那日,警察署的人出来寻你与正卿,我临走前说了什么。”

一提到那日,祁城安突然暴起,额头上青筋立现,他一把拽过阿九,死死搂住阿九的腰,令阿九面对着自己跨坐在他身上,他将阿九的穴对准自己的阴茎,死死地往下一按。

阿九当即低吟出声:“哈……”

祁城安用头拱蹭着阿九的身上的肚兜,贪婪地嗅着阿九身上的干净的味道。

阿九稍微平复了下语气,搂住祁城安的脖子:“我说,你与正卿,是我这一生里头,最好的两个男人。我这身子……哪一处不被你们翻来覆去地操过,我的心一早被你们占据了,连处空隙都不曾留……”

“阿九,好阿九……”

祁城安隔着肚兜啃咬阿九的奶头,同时缓缓抽送起他的阴茎,他不像祁正卿一样操个痛快,而是极缓慢地抽出,推送,细细地研磨阿九的穴肉。

阿九的穴天生敏感,最禁不起挑拨,祁城安这样的操法,于他来说无异于极端的淫刑。

而阿九又不是会在床笫之事上讨饶撒娇的性子,无论是被凶猛地操穴,还是被这样磨人地吊着,他都只会默默地承受。直到他的夫君看向他的脸,见着他染着红的眼角,轻蹙着的眉头,两只清秀的眼睛里映着水光,才知道人被自己欺负得多惨。

阿九这样真是美得人移不开眼,祁城安心想,这样的绝色,人世间竟只有他与叔叔二人见过。

这样最好,他就是死了也要紧紧缠着阿九,不让那第三人出现。

“啊……嗯……”

祁城安依旧不紧不慢地抽送着,铁了心要把阿九折磨到崩溃。

“好阿九,被操穴操得舒服吗。”

祁城安变本加厉,此时连一整根都不愿放进阿九湿软紧热的穴里,只让这只穴含住他的龟头,任凭阿九的穴里如何难受,也不肯给个痛快。

“夫君……”

“舒服吗?夫君这样操你的穴。”

“舒……唔……舒服……”

“好阿九,花穴操得舒服了,可不能冷落了屁眼。”

祁城安将阿九的身子拔起,花穴被迫从阴茎上完全抽离,一时间淫水四溅。祁城安就着阴茎上滑腻的淫液,毫不犹豫将阴茎埋入阿九的臀眼。

“嗯……”阿九不由得将祁城安搂得更紧。

“对,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