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都被人操大了!”

“淫妻不敢……嗯……嗯……”

“你不敢?你与你那小叔子和小儿子是什么关系?你不敢?”

“他们……他们……”

“他们是你什么人?”

“回大人……是淫妻的夫君……”

“你明明是祁老爷的九姨太!怎又给自己的小叔子和儿子做起了妻子!你还说你没与人通奸?说!你的穴是不是他们破的!”

阿九本就被臀眼内的清水折磨得甚至不清,此时又有了尿意,更是没了理智,竟无力思考祁正卿的问话,他只听见有人要他交代与祁家叔侄的关系,登时心急起来。

“大人,是我勾引的他们……他们……嗯……被我主动勾引,才操了我,是阿九一人的错,与他们无关……嗯……”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瞧你这样子,该是想尿了,城安,拿蜡烛来,将这淫妻两只尿眼都堵上。”

祁城安点了蜡烛,剥开阿九的马眼与穴,将溶了的蜡油滴在了上面。

“唔!”

脆弱的尿眼被蜡油密封住,再也流不出尿水来。

“你以为这样就算是完了?城安,赏这淫妻一个钟刑,你认为如何。”

“我这便把阿九捆扎起来。”

钟刑,便是把人严实地捆绑住,用绳子悬在半空,露出臀眼与阴茎,执行者手持厚重木板,狠狠地打在臀肉上,如同撞钟一样将受刑者打得来回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