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好阿九……我……”祁城安垂下眼,形容十分难过:“要不阿九也打我两掌,我出去逢人就说这是我家家规,妻子每日要打丈夫两掌助丈夫提神醒脑,好阿九,别再哭了,我心里头瞧着难受……”

阿九一听,倒是哭笑不得了:“城安……总说些胡话。”

祁正卿将阿九抱得更紧些,嗓音低沉而温柔:“为了讨阿九的欢心,什么事都做得,怎是胡话。”

阿九从祁正卿怀里爬出来,跪在了地上。

他对着二位夫君,细细地将心中思虑说了出来。

祁正卿一听,面色登时阴沉了:“谁敢打你的主意?”

“夫君手握军权,阿九怕误了夫君辛苦打下的事业……”

“胡说!我若是连我的妻子都护不好,我瞧我这丈夫也不用当了!”祁正卿厉声喝道,他捏起阿九的下巴:“你这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淫妻!你可还记得妻道第一条是什么?”

“信……信任夫君……”

“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可还称得上信任?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

祁正卿十分生气,但又舍不得下手打阿九。

“你既然怕遭不住拷问,我便与城安来验验你,一来让阿九有个准备,二来也是罚罚阿九,赶快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都消了去。”

“阿九全凭夫君做主……”

为了给阿九一次深刻的拷问,祁正卿将阿九关入了地牢里,又给阿九戴了脚镣与枷锁。

“阿九这样子,可真是个监狱西施了。”祁城安道:“既然进了监狱,便是个犯下罪行的犯人,该给阿九安个什么罪名呢?”

“此等淫妻,必定犯的是通奸罪。”祁正卿握着浸过水的皮鞭,轻轻剥开阿九的臀肉:“瞧这屁股,都被男人揉大了。”

“淫妻!还不跪下!”祁城安严厉道。

阿九顺从地跪了。

“你叫什么?”

“回夫君……淫妻本名为茶当酒……”

“人尽可夫的骚货!谁是你的夫君!在这地牢里你该叫我大人!长了个鸡巴你就要叫夫君,怪不得会犯下通奸的罪行!”

祁正卿一鞭抽在阿九的雪臀上,阿九吃痛地叫了一声。

“老实交代,你是如何用你挺着你的肉棒塞进别的男人手中求人玩弄,又是如何扒着穴和屁眼求人操你的!”

“淫妻……淫妻不敢……请大人明鉴。”

“你不敢?人人都知道你是京城祁老爷的九姨太!祁老爷不喜你生性淫贱,故意要扳扳你一身淫肉,不曾开你的苞,可你这身子谁瞧都知道是尝过男人滋味的。你还说你没与人通奸!城安,给我将这淫妻的肚子里灌满水,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这牢里的规矩硬。”

祁城安拿了一大坛的清水,捏开阿九的嘴,尽数灌了进去。

“咳……”阿九被粗暴地灌水,难免呛了几声,都被祁正卿的鞭子打了回去。

“屁眼也给我灌了,这淫妻合该好好洗洗肠子。”

祁城安按倒了阿九,捞起阿九的屁股,拿起水管毫不怜惜地捅入阿九的臀眼,开始往里注水。

“唔……大人……大人饶命……嗯……淫妻……淫妻的肚子要被灌破了……嗯……”

“灌破了?”祁正卿走至阿九面前,他见阿九的小腹已然被清水灌出孕肚的模样,不由得大怒:“你竟被奸夫操出了一个孽种出来!你瞧瞧你这肚子!”

阿九又被打了几鞭,臀眼快要夹不住水,祁城安手疾眼快地放了个塞子将这红嫩臀眼死死塞住,阿九两眼一翻,几乎昏倒。

“说,奸夫是谁!”

“回……回大人……没有奸夫……嗯……”

“还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