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霸道的阴茎强硬地满足过,阿九怎还会被自己细嫩的手指喂饱。

阿九只能在腿间夹上一根粗硬的木棒,反复摩擦自己的穴,并用力揉搓自己的肉棒,让自己在接近虐待的手淫中获得快感。

阿九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的心被祁正卿与祁城安尽数占据,尤其是在这酒坛中,他愈发地思念那二人,他想要鞭打,想要掌掴,想要祁城安骂他下贱,想要祁正卿将他当作恭桶一样使用。

他想跪在他的夫君脚边,亲吻他们的鞋尖。

正卿的军靴,城安的皮鞋。

他的夫君们何时会将他扔在地上踩上一踩。

踩他的臀眼,踩他的肉棒,让他清楚地感知到他是属于谁的妻子。

这世上唯有祁正卿与祁城安可以这样对他。

又是一大口茶水灌进阿九的胃里,阿九身子一抖,再次尿出来。

他总是羞于叫出来,而祁正卿与祁城安倒也不在这方面规定他,他们喜欢听阿九竭力忍耐的样子。

而阿九心里想着的,无一不是请他的好夫君多疼疼他。

让他疼,让他痛,让他被狠狠地操,让他被精液滋养,让他被尿满满一肚子。

夫君……夫君……

阿九再次吞咽下茶水,一心等待夫君的救赎。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两个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我们的妻子将酒酿好了没有?”

祁正卿轻轻踢了酒坛一下:“肉棒伸出来。”

很快,一只肉棒从酒坛的圆洞中伸出。

“瞧这硬邦邦的肉棒,叔叔,打软它。”

祁正卿解下皮带,将阿九的肉棒抽打至绵软。

“这样才好出酒。”祁城安拿了一个小酒坛来,放在阿九的肉棒底下:“淫妻,快些出酒。”

肉棒顶端的马眼微张,细细地将祁城安口中的酒尿了出来。

由于不知喝了多少茶水,阿九此时尿出的,色清味浅,比祁正卿的还清淡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