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红酒尽数被灌入阿九的臀眼里,末了,祁城安不忘用酒塞将这臀眼堵住。

“我是相信阿九的屁眼一定会将这好酒含住的,不过,既是酿酒,就得有些仪式感,阿九觉得如何?”

被塞了木塞的臀眼一动也不动。

“阿九自从做了一回屁股后,在被制物这方面倒是懂规矩得多了,既不乱动,也不出声,我满意得紧。”

下人小声对城安老爷道:“老爷,吗茶……不能再灌了……”欺.依"灵\午[爸爸'午九灵"资,源\群

祁城安早就知道这情况:“梅花香自苦寒来,美酒自然也要多加酝酿才行。阿九,我许你现在出酒,出在酒坛里便可,你的肉棒我清过了,你就用穴上的尿眼出酒吧,然后你自己闻闻那酒各处不够好,下回出酒的时候注意些,多番调整才能在最后酿出好酒来。不过出酒的规矩你可不能忘了,否则我就把你这坛淫荡的酒深深埋进地里,再也不许你出来。”

祁正卿命屋内所有的下人闭口,霎时间鸦雀无声。

祁城安看着那只臀眼,轻轻夹了夹木塞,他便知道,他的妻子正在酒坛中用穴出酒。

阿九被罚过鲤鱼跳龙门之后,自然是不敢再乱尿一气的,他控制着自己的尿道,轻柔地尿出,绝不尿出声响来。

酒坛内部狭窄得很,若是尿得悄无声息可真是不容易,可阿九偏生做到了,他一小股一小股地用穴排尿,没让人听见一点动静。

祁城安满意道:“好阿九,你可得仔细些闻闻,若是将来出的酒不香醇,我与叔叔可唯你是问的。把屁眼收回去,把穴贴上来,我为你清清穴。”

臀眼夹着木塞离开,一只美穴贴了过来。

尿眼上甚至还挂着晶莹的一滴尿水。

祁城安用棉球沾了酒精,将阿九的穴肉仔细擦拭,又用清水冲洗了。祁城安没有立刻清洗阿九的尿眼,他对阿九道:“过段时间我再给你洗尿眼,阿九可以趁这机会多出几回酒来。”

祁正卿与祁城安走了出去,只留下这个酒坛与长长的水管,水管牵到了屋外,由下人往里灌茶。

阿九吞着茶水,憋得狠了,就用穴尿出来。即使没人在,他也按照排尿的规矩认真尿着,这是他身为一个妻子该遵守的事。

他又犯错了,明明夫君不许他饮酒,他怎明知故犯,城安夫君骂得对,他可不就是一个淫贱的人妻,连最基本的管教都做不好,就该被关在酒坛里制成酒。

可这酒坛里实在是太小的,阿九的一双长腿几乎无处伸展,身边满满皆是自己的尿水味,阿九并不喜欢,他只喜欢两位夫君的精液与尿水。

正卿平日里饮茶多,尿水的味道淡些,但尿量十足,一泡尿就能尿得阿九小腹隆起。

城安的尿浓,也比正卿的烫些,阿九喜欢被城安赐尿浴,身边满满是夫君的味道,令阿九很安心。

只可惜精液不能如尿水那样多,且正卿又不愿内射阿九的穴,阿九是极爱吃夫君们的精液的,他不能为祁宅添几个孩子,祁正卿更是连想也不许他想。于是阿九想多吃些夫君们的精液,总不至于浪费了。

阿九心中愈发地慌乱起来。

他的身边没有夫君的味道,这让他不安。

酒坛内黑暗狭窄,十分陌生,而阿九又没在夫君身边,心里惶恐得紧。

他的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是由祁正卿与祁城安共同度过的,他们二人的出现才点亮了他的希望。即使是后来,他们分别后,阿九虽身陷泥潭,可他一想着祁家叔侄活下去了,他就满足。

心中满足,淫荡的身子却还叫嚣着要被那两根硕大的阴茎插入。

阿九偶尔会回味着被二人操弄的滋味手淫,可那样远远不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