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轻轻起身,跪伏在床上,低声请罪道:“是阿九犯了错,全凭夫君责罚。”

妻子每日的作息都被写在了家规里头,若是没能遵守,定是要罚的。祁城安放下书,命阿九去地上跪好:“原是该罚,但昨夜是我将阿九折腾半宿,我心疼阿九,便饶了你这淫妻一回。”

“谢夫君。”阿九深深叩首。

“不过,阿九得诚实些告诉我,是不是又做了放荡梦,怎一醒来就把耳朵尖都羞透了。”

“回夫君……阿九……阿九梦见被二位夫君开苞的那一日。”阿九声音温和,却越说越小声。

祁城安眼睛微微眯起:“怎么这幅口气,被我与叔叔开苞难道是件耻事?”

“阿九不敢,被二位夫君开苞,是阿九的荣幸,阿九终生铭记在心。”

“既是铭记在心了,就细细地说说,阿九是如何被我们破了身子的,嗯?”

“阿九……阿九身子下贱,去做服务生给人揉湿了屁股,更换亵裤后被夫君抓了正着,夫君们决定管教阿九不知检点的行为,先用茶水给阿九灌了肠子……然……然后……”

阿九由于羞耻而颤抖,被祁城安在身上踢了一脚:“话都不会好好说了?你这淫妻当真缺乏管教,这段时间我不忙,一定好好改改你这身毛病。给我大声点说,如何开苞的。”

“然后夫君们操了阿九的嘴与穴,将阿九的臀眼操到失禁,喷了一床的茶水,后来二位夫君分别操了阿九的穴与臀眼,阿九被操尿了,尿在了正卿夫君的小腹上,为了惩罚阿九,二位夫君罚阿九做了回尿壶,尿在了阿九的身子里。”

“尿大肚子没有?”

“尿大了,阿九的肚子被夫君们尿得极满。”

祁城安终于满意了,但他并未让阿九起身:“没想到阿九将初夜记得如此清楚,甚合我意,我虽对你严格,却也赏罚分明,只是我一时也想不到该赏阿九些什么。”

“这是阿九为妻的职责,夫君不必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