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赏就要赏,何处轮得到你这淫妻多嘴。”

“阿九知错。”

祁城安双手抱胸,脚尖拍打地面,思考良久。

“不如赏阿九一顿尿浴吧,阿九既梦到被尿大了肚子,想来是过于思念夫君们的尿水造成的。”

“谢夫君恩赐。”

“你且跪好,我去叫叔叔一起来,好不容易赏阿九一次尿浴,可得多赏点。”

“阿九谢过夫君。”

祁城安心情大好,他真是个有福的,竟能娶到这样温顺的好妻子,一生无怨无悔地伏在他的脚下,任凭自己管教责罚,终生受他摆布操控。祁城安喜欢折腾阿九,但并不对阿九动手,不过即使祁城安要狠狠抽阿九的耳光,想必阿九也会顺从地抬起那张好看的脸,承受祁城安的殴打。

妻以夫为天,阿九已将妻道刻进自己骨子里,他两位高高在上的夫君被他视为一生的神明,阿九酣畅淋漓地接受着来自夫君的所有赐予,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曾灰暗着的,连自己都放弃了的人生,由于祁正卿与祁城安的出现,才有了火星,最终这火星燃起大火,那样光明与温暖,即使带着炙热,阿九也无法抗拒。

他愿意为这火海所燃尽。

祁正卿被祁城安叫了来,祁正卿一进屋就见阿九跪在地上,伸手扶了阿九去床上,淡淡对祁城安道:“大早上的,有什么错处先放着,用了饭再罚也是一样的,何苦一醒来又要罚跪。”

祁城安笑:“瞧我叔叔,自己罚起阿九来不见手软,我叫阿九跪一跪就开始心疼了。”

阿九在床上依旧保持着跪姿,顺从道:“是阿九起晚了,没能侍奉夫君,城安罚得对。”

“好了,不说那些,说好了要赏的,总提罚那个字做什么,阿九,我与叔叔要尿你了。”

“阿九谢二位夫君赐尿。”

祁正卿与祁城安解了裤子,拿出阴茎,对着阿九只着肚兜的身子浇起尿来。

“嗯……”阿九低吟一声,白皙滑嫩的身子被两股发烫的尿水浇灌,不由得颤抖着,直至着叔侄二人尿尽,还久久不能回神。

祁正卿抱起一清早就被刺激到模糊的阿九去清洗,阿九靠在祁正卿的臂弯里,思绪翻飞。

他第一次被赐尿浴,是大婚那日,他与他的二位夫君被一处帐篷遮着,他身着婚服跪在地上,帐篷外的有人喊着:“夫君赐尿”

受邀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们看不见帐篷里的情形,只知是行了这个礼,纷纷羡道:“往后二位老爷与夫人的生活必定举案齐眉。”

阿九并无为自己开脱之意,即使他被祁正卿与祁城安开了苞,他也未想过真的嫁与二人为共妻。一来,他什么脏活粗活都做过,还给人揉了屁股,自认配不上正卿与城安。二来,他为嫂为母,断不可让那叔侄二人做出那等不为伦理所容之事,他不怕世人的指点,可正卿与城安该拥有更好的人生。

那一夜春宵后,祁正卿与祁城安每日清晨便多了一项功课,就是分开阿九的腿,如同吃奶一般吸吮阿九的花穴。他们二人轮番吸弄得起劲,将阿九穴中的淫汁尽数吸去。可苦了阿九这敏感的身子,每每被吸得腿软,连路也走不动,更别提去上班了。

这被吃穴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

原来警察署那边并非是全然干净的,那头子端了祁家,又偷偷摸摸接手了祁家的生意,他怕事情败露,便下令逮捕从祁家逃出去的三个。

阿九与两叔侄离了原来那城,并不知此事,是阿九去做了服务生,被那头子的好友搓揉了屁股,才漏了风声。

阿九得知此事,心慌意乱,他不想连累正卿与城安,于是那一日,他红着脸主动了,欣喜若狂的两个年轻男人反复操干阿九,直至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