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吻到呜咽哼叫的敏感G点。
不行了呀……他的整条舌头都要被大肉舌奸麻了。
搅煮糖浆一样稠稠糊糊的甜蜜舌吻总算是结束了,好在陈欢贺长年累月禁欲的身体,对还不算频繁的身体厮磨,能够带来的持久影响力还小。
如果这种体验就此停顿,不再反复多次的话。
脑袋昏昏沉沉的陈欢贺呼吸粗重,他努力尝试把刚才那种霸道又激烈的可怖欣快感驱散出他的身体,但是这场春淫梦也不过才刚刚开始。
抱着陈欢贺软腰不放的人,直奔主题,扒起了陈欢贺下半身的裤子,光溜溜的两条白腿露出来,笔直又漂亮,下流男的粗肥大舌头荤素不忌,像头发了情的公种猪,拱动起猪嘴又舔啃起了他的腿根软肉。
救命啊……到底为什么他会做这样子的噩梦……
这场绵密漫长的清醒梦里,陈欢贺被过于刺激的发现吓得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欢贺又在清醒梦里醒过来了,埋拱在他羞人处的舔吮感还在,甚至力道好像还变得更重了,他被这一感官冲击地又晕了过去。
又又醒过来,陈欢贺被人扶着软腰换了个新姿势,他跪坐在了沙发上,光溜溜的腿心下面还垫了张又硬又凸凹不平的皮制坐垫,没等他回味出来是不是自己已经梦醒了,垫在他腿心下面的‘皮制软垫’突然动起来了,又长又粗的硬舌头抻得硬直,奸进他青涩幼嫩的女阴甬道里,下流搅吮,连生涩紧窄屁眼也不放过。
陈欢贺身体抽搐,对性爱经验如同白纸一般的他,被清醒梦里接连不断地刺激逐渐侵吞了意志力,他慢慢拾回些气力,为了能早点结束这场清醒梦,他被耳边的密密爱语诱哄着,尝试在唾液深吻中同那些粗肥的舌头交互,在坐上那些模糊的脸时款款摆动起腰肢,在被搓揉抚摸时高高撅抬起他被大力掰分开的屁股和逼心。
然后陈欢贺就得到了更为激烈的回馈,身体各处都遭受到了猛烈地性虐责,就连他不常自渎的男性肉棒和细嫩的脚底板心都被照顾到,留下被牙齿啃咬过的酸痛刺痒。
饶了我……饶了我…真的不行了……他的身体要坏掉了……
陈欢贺眼尾潮湿,身边是紧凑复起的诱哄声,数不清楚的男性幻影亲着他,压着他,侵犯着他,叫他甜心老婆、心肝宝贝、娇娇欢欢,让他惊恐抗拒的内心深处临到最后生出涩顿扭曲的甘美甜意。
“咕~咕噢哦……厉害……好厉害……呜呜呜噢?又要……又要去了,又要去了,呜呜呜呜呜…讨厌……尿出来了呜?呜~~”
“清醒梦?”坐在陈欢贺正对面的迷弟王江神色茫然。
陈欢贺拿起倒满冰凉橙汁的马克杯,企图遮住自己脸上的不自然表情,“对,就是那种……你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是就是醒不过来的那种梦,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王江连连点头,“这个梦我以前也有做过,如果运气好,梦到自己想做的梦,那就更好玩了!”
“是吧,那是还好。”陈欢贺闭了下眼睛,有些庆幸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不是特例,又有些害怕。
王江是陈欢贺同出一个导师的师弟,在进学习组之前就对小有名气的陈欢贺很是崇拜,见到真人以后,更是跟屁虫上身,任劳任怨给陈欢贺跑腿打下手,哪怕陈欢贺说自己不需要他这么做,他还是不肯放弃,这也让陈欢贺分了点关注力给他,遇到需要人脉关系的时候,对他多有照拂。
不过陈欢贺和王江在校内,可从来都没有传出过绯闻,因为两个人颜值差距太大,一个清冷的像朵带露水的百合花,一个像人投错猪胎,又丑又肥,甚至于学校里都没有人把鲜花和牛粪的对比用在他们身上。
不过陈欢贺并不是会以貌取人的人,王江几年下来的无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