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要喘不气了……
陈欢贺犹如一个软趴趴的充气娃娃,动也不能动地用面贴面的方式,同对方激烈交吻,双方没几下子就亲的口水飞溅,舌根发麻,无神的两只眼睛半睁着,只能看到亲他人的大致身形和轮廓,是个像肉山一样高壮的男性,和他的体型相比,陈欢贺被衬得像个幼矮的高中生。
个头又高又壮,透散出荤腥味的男人,轻而易举就把他勒箍进怀里,像正值壮年的大力士运动员一样。
都说梦是相反的,陈欢贺一时间怀疑对方是自己的欲望化身,因为他是真的喜欢梦里面这个大高个的体型,主要他再怎么吃也拔高不了,更别提在身上攒肌肉块了。
“老婆……你小嘴好甜,我爱死你了……”浑厚低压的声线在陈欢贺耳边炸开,“每天人一醒,想的就是你,念着奸你的小甜嘴,馋死我了。”
语调里一股土渣子味,像是乡下农村人自带的特色口音。
就很诡异,陈欢贺刚刚才生出来的欲望猜想被自己给否认了,毕竟他虽然想过要变强壮,但是完全没想过变得土味。
梦里头,失去身体管控能力的陈欢贺当然什么也回应不了,只能是让人抱着,那条粗舌头才亲过他的嘴,又抽回去舔他的耳廓,往人体敏感神经遍布的耳洞里钻,把他弄得腰背发抖。
男人的大嘴巴和粗舌头在陈欢贺脸上到处扫荡,嘬吮他嘴巴里面的唾液丝,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舔啃他的耳廓、耳洞、耳背,吮他的鼻子尖,甚至还过分地用牙咬他的面颊软肉,跟想把人吃进肚子里去一样。
这是陈欢贺第一次体验到身体各处敏感带被人蹂躏的感觉,反复几轮过后,陈欢贺的半边脸都要变木了,那股酥酥麻麻的湿意像是能钻到他的颅脑缝隙里面去,把他原本正常的面部皮肤都亲得生出麻痒。
好奇怪,又酸又麻的,嗓子眼也被大舌头搅到了,呼呼呼~快要没办法呼吸了?但是……好像又有那么点点舒服……这感觉好不妙……
“老婆真甜……啾啧啾嗞~爱死欢欢老婆了,又香又甜,什么也比不上你的小嘴……”
淫梦里面的人会知道陈欢贺的小名,这不奇怪,但是陈欢贺有些受不了听到对方这么叫他。
老婆这一称呼于陈欢贺个人而言是无感的,但是欢欢就不太行了,听了让他下意识起鸡皮疙瘩。
“嗯咕~咕呼咕唔?嗯唔呜呜呜~呜哦?呜……”陈欢贺的嘴巴又被大粗舌头给堵住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他的舌头好像能动了一点,舌根也跟着变得更加敏感了。
“甜心老婆……宝贝儿…我的小心肝儿…爱死你了……欢欢…欢欢让我亲亲……欢欢……”
陈欢贺听着黏糊糊的男声,背上都要被肉麻的生出来一片冷汗了。
陈欢贺尝试动舌头去顶大肉舌,这细微的舌头擦动反倒弄巧成拙让对方更激动了,不停老婆、老婆、欢欢、欢欢地叫,反过来卷着他的舌头缠来缠去,把他亲到嘴巴没有力气后,还用牙关把他的舌尖叼出来舔尝。
恶心,下流。
“咕咕呜?咕噢咕啾~啾~咕啧咕唔!!!”
超激烈的唾液水渍声回荡在客厅的空气中,陈欢贺张着小嘴,被男人换了个体位,施力压倒在沙发的软垫靠背上重重口奸唇舌。
对方掐握住他的脖子,让他被迫后仰脖颈,把嘴巴张开到最大,然后两个人交吻后的异味唾液就这么顺着陈欢贺后仰的喉管,一丝一丝地从细窄的咽喉部流到胃里,让陈欢贺原本从未沾染过第二个人气息的胃袋口,受到了污染。
不妙……很不妙……是换气不过来的缺氧错觉吗?陈欢贺感觉他酸痒的舌根莫名有点爽……有点舒服,粗肥的舌苔磨擦着他口腔的软肉,到处攻击,试图在嘴巴里面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