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鸡要不行了……”

司宇派的脑子里有两股力在相对拉扯,双方两边力量不分上下,导致他思绪混沌的同时,又分外地头脑清明。

平常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大伯公是个大变态啊。

司宇派两眼上翻,被大伯公埋头嗦小鸡鸡、舌奸马眼搞得足底酸涨无力,手指缝间的头发丝都差点抓不住。

司宇派在催眠进家门的大伯公那刻起,身体就开始通过系统的[临效性常识错乱]技能,同步接收到了大伯公狎玩‘石具把件’时的意淫想法。

大伯公喜欢肏逼,并且有很强的插虐欲望。

插虐的重点不在虐,在插入这个动词上面,大伯公做爱时想掰开别人的大腿根,像下压打气筒的活塞杆那样,箍着人全根没入式插干进去,重重沉凿,每一轮都要把鸡巴顶到根部。

这个有些异于常人的做爱癖好,受到了大伯母的强烈排斥,因为做爱时的压制体位非常有凌辱性,且大伯公本人的生殖器官尺寸过度粗硕肥长,轻轻松松就能肏到床伴的子宫壁,一轮性交下来,于承受者来说跟施虐受刑也没什么分别。

怀上孩子以后,性情温和的大伯母直接要求和大伯公分房睡,表示不介意他在外解决生理需求,只要不搞出私生子。

等到再往后,孩子大了,用不着维系夫妻恩爱的表象了,大伯母乘着离婚潮的劲头,和家里几个妯娌一起找老公做了婚后财产文书的公证,直接家里也不待了,三天两头长住姐妹家玩乐,随大伯公和朋友在外面混圈讨乐子。

司家家风总体来说还是清正,司富贵就是想私下和兄弟朋友偷摸找法子解决生理需求,也得不显山露水,玩的时候花样也没那么无底线,以免貌合神离的夫妻生活传出去挨长辈训诫。

为了转移性欲增涌时的注意力,司富贵在年轻时候染上了严重的亵物癖,本以为年纪大了,身体机能下去了,人也会变得更修身养性,心绪温泛一些,哪知道经年累月的欲求不满积累太过,司富贵的恶癖直接反弹,瘾头时不时地就要冒出来恼人。

“啊噢噢噢?大伯公~大伯公好棒~小鸡鸡……小鸡鸡里面麻麻的……好想尿尿~求您……磨磨小宇的鸡巴头吧……唔呼~唔呼~唔嗯~~”司宇派呼哼出糯软的呻吟,膝盖终于也用不上了力气,只能软趴趴地挂搭在大伯公的宽肩上脚尖摆动。

司富贵的大舌头经过马眼和尿道外口,全根顶没入进司宇派肥嫩粗软的尿道内里,绷到发硬的舌尖慢条斯理地磨插起狭长细窄的尿管黏膜壁腔。

精神催眠下扭曲了常识的司富贵脑袋也是清醒的,只不过他不像司宇派那样保留有正常的常识性。

用手固定住‘石具玩件’的豁口,司富贵嗦啰一下收回被‘石具玩件’疯狂夹缩的大肉舌,改拿牙齿衔咬‘石具玩件’腥骚有味道的柔软阴茎包皮。

大伯公的牙关只是轻轻擦了一下司宇派的马眼嫩肉,司宇派就爽的脊背发麻,啜吸起鼻子,呜呜咽咽地顺由小腹膀胱刺激出来的尿意进行排尿。

并不是司宇派喜欢尿失禁所产生的羞耻快感,而是他在大伯公被精神催眠常识置换以后,身体也在逐步不受控制。

一直有嘈杂蛊惑的人声絮絮叨叨灌进司宇派的耳朵里,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接不接受。

精神清醒,身体却自顾自有了羞耻的反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的心肝宝贝,你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处器官,每一片肌肤,都是伯伯心爱的性玩具哦。〗

大伯公以往听起来中气十足的声线搅黏上了稠糊糊。

〖得要用心体验身体被滥用的整个过程才行。〗

大伯公嘟嘟囔囔,毫不知耻。

〖一点点都不能放过,好好记住伯伯精子的味道,要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