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木桌子腿被耸动得嘎吱嘎吱作响,从录音机里传出来的略微刺耳的戏曲歌调,很好地掩盖掉了人为制造出来的怪异动静。
铺了绒布的桌面上,有两条赤条条、光溜溜的白皙长腿被人拿手臂肘弯牢牢压钳住,稳稳掰撑到大开。
“呷呷…咕……zuo~……啧zi……ze~”
司富贵把他的脸颊紧贴在精心淘回家的可爱石具上,又是蹭又是舔,等到磨出兴奋刺激感了以后,就迫不及待张开嘴,拿牙齿去啃咬桌上‘石具玩件’的外皮。
救命……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司宇派双目失神地仰瘫在大伯公的桌子上,原本娇软柔腻的大腿根部,此时此刻已经是遍布深凹下去的牙齿印子。
每一回大伯公把两排又尖又硬的牙齿咬陷进他的腿肉里时,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双股战战,然后下一秒被咬住的腿肉就开始剧烈痛麻,让他控制不住地打起哆嗦。
“呜呜呜……大伯公~嗬咿~~饶了……饶了我吧……呼呼~大伯公不要……小宇要受不了了,拜托不要……大伯公~~噢哦哦哦?哦哦~”
司宇派哀哀低啜,千斤坠一样伏压在他身上的大伯公还埋脸在他的下半身,又是拿大鼻子抵蹭温软软的肚皮,又是用嘴巴咬尝肥嫩嫩的皮肉。
气质清冷的少年分外艰难地大口大口喘气,他眼眸潋滟盈盈,让热泪模糊得不能视物,两弯稠密的浓睫也跟着嘴巴里吐出来的呻吟声,簌簌颤个不停。
司宇派惶惶难安,逐渐失控的场面已经使他顾不及什么怕长辈撞破窘态。他主动蜷曲指尖,伏低做小似的把手指头插进大伯公浓密的发根里,尝试通过抚摸对方的头皮,消除慰解去对方脑袋里的可怖淫念。
司富贵舒爽得头皮抽紧,胯下荤恶的粗长孽根越发盎然勃起。
“不要……大伯公不要~~求您了……不能的……不能的……不~哈啊~唔嗯?噫……救…救……大伯公救救人家……唔啾gu……大伯公~~”司宇派的求饶声越呼越娇黏。
不知怎么地,桌上的可人儿慢慢酥软了骨头,两边面颊一点点红扑扑起来,身体整个从最开始的抗拒紧绷转为了松弛舒展。
他侧翘起一条饱满雪白的臀腿,主动圈夹住了还在狎玩他私密之处的头颅,迷迷痴痴地吐露出自己湿粉的舌尖,来回舔描唇瓣。
干燥的绒面桌布断断续续兜住了两滩漏下来的湿渍,那些水液带着微微的腥骚甜味,气味仔细嗅闻起来,还会发散变浓,直往人肺管子里钻,让人上头。
司富贵把鼻子埋进一片油密的阴毛丛里,美美枕着‘石具玩件’的大腿根,嗦咬嘴里又甜又有味的‘石具玩件’的骚穴口,满脸沉醉地边吸闻,边把舌头抵在骚穴眼周围打圈。
系统置换出来的[临效性常识错乱],效力是双向的。
司宇派感觉自己成了一团不着片缕的靡媚肉具,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沾满带琼脂淫露的细密膏毛,艳丽的猪笼草一样持续散发出迷人的甜香,勾诱着大伯公这个巨大的苍蝇找过来大口啜饮他骚逼里酿制的蜜浆,用粗的吓人鸡巴把他流水发痒的骚穴眼捣烂捣透。
“唔嗯?不要……不是……小宇不是……小宇……不要那样……唔gu……”司宇派喃喃自语,楚楚怜怜地眨着湿漉漉的睫毛,想要蜷身找个避风港躲靠。
他呼吸深重,弱颤颤地磨动腰胯,两只手抱住大伯公的后脑勺,痴醉地眯眼享受那根粗肥的热烫舌头,一寸寸强硬顶进他瘙痒马眼口的极致快感。
“哈啊……痒~唔噢哦哦?鸡鸡……进的好深?不能了……好舒服……擦到小鸡鸡里面的骚点了噫~~舒服……哈呜~好舒服……要坏掉了?大伯公再磨磨嘛~再磨磨那里……坏死了……人家的骚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