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
“你个死变态。”程渝回击。
“你说对了,我确实是。”任弈捏了捏程渝的后颈,“生气了?”
程渝挣脱不开,加上滚过一晚床单,他对任弈的气息熟稔,意外地没有太多排斥。
直到任弈把手探进他的裙摆里。
“你别摸我。”程渝的声音颤抖,像被搅乱的一潭春水。
任弈摸到一手湿滑,柔软的阴唇讨好地含住他的指尖,容忍他无理的探寻。
“这么湿,刚刚自己玩过了?”任弈挑起半边眉毛,“还是光是穿着裙子骚逼就开始痒?”
两个选项都明晃晃地不怀好意,程渝默不作声。
“你这种贪得无厌的小骚货,是不是很喜欢真空啊,随便抓个人就能把鸡巴插进去,把你饥渴的骚逼填满。”
同时任弈纤长的手指被粉嫩的淫穴整根吞没,指节硌着肉壁上的凸起,正是程渝的敏感点。
程渝喉咙里溢出一点甜腻的呻吟,大腿彼此蹭着,把任弈的手夹在其中。
“这么主动啊。”任弈的手指灵活,陷在程渝湿滑的穴里肆意拨弄。
程渝不敢高声呻吟,死死咬着下唇,生怕被车外的人听到。
他不得不承认,任弈光靠手指都能让他高潮迭起。
程渝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满脸痴醉的神色,吐息都带着醉人的热度。
任弈看他这副骚浪模样,再也克制不住,拉下裤链秀出自己硕大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