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弈还没下戏,也没有多余的工作人员,房车里只剩他一个人,程渝和凝滞的空气面面相觑。

他在沙发上坐定,却感觉如坐针毡。布艺的沙发表面粗糙,带着点颗粒感,毫无阻碍地蹭着程渝裸露的穴口。他一动弹,那种粗粝的质感就摩擦着他腿间柔软的蚌肉,引起一些奇异的骚动。

他被蹭得有些出水了,泅湿了一小块沙发表面,湿漉漉的淫液渗进更深处。吃R⑦零⑤⑧⑧⑤′⑨零

程渝长久地盯着车门,呼吸绵长。那门始终紧闭着,没有被打开,没有人进来,像是再也不会被打扰。一点点淫靡的念头破土而出。

程渝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的手悄悄摸进了裙子里,那个隐秘的入口正冒着水亟待抚慰。

程渝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探进湿润的穴眼。靡软的穴肉贪心不足,他只好咬着下唇一根一根地增加手指,直把肉穴撑开一个小口。

程渝用三根手指抽插着花穴,可他吃过的鸡巴尺寸都远不止三根手指,这样的抚弄无异于隔靴搔痒,反叫穴里沁出更多水来。

“骚穴好痒……再粗一点……再深一点……”程渝仰起头,难耐地喘息着。

他下意识捂住嘴,又反应过来房车里只有他一个人,遂自暴自弃。

他的手指无助地在湿透的穴里抠挖,嫩肉缠着纤长的手指小幅度地痉挛着,却怎么也填不满欲望的空洞。

他不得要领地在穴里胡乱摸索,手指变换着角度进出,却怎么也够不到深处的敏感点。

腿间湿软的穴荒淫无度,还念着曾经侵入进来的尺寸,只被几根手指抽插只觉得空虚。

眼前浮现出三张熟悉的脸,程渝幻想着他们尺寸,好像那几根炽热的家伙还塞在他屁股里。

想要被大鸡巴插……想要热热的大鸡巴……手指不够……好痒……程渝胡乱地想着,把自己打了个死结。

程渝不知道自己能流这么多水,也没想到另一位主角会姗姗来迟。任弈出现的时候,程渝流的骚水已经浸湿了一大块沙发。

听见车外的动静,程渝急忙整理好表情,正襟危坐,散开的裙摆盖住了身下湿痕一片。

任弈挨着他坐下,满脸戏谑:“居然真的乖乖坐着等我?”

“我手机呢。”程渝提起正题,不着痕迹地向远离任弈的方向挪了挪。

“屏幕碎了还在用,帮你送去修好了。”任弈把一个完好的手机递过来。

“谢谢。”程渝顿了顿,“那张照片……”

任弈非常爽快:“我已经删掉了。”

“真的?没有其他条件?”程渝感到不可思议。

“真的删掉了。就算你不信,我也没法证明,给你看手机你也会怀疑我有备份吧。”任弈摊开手,一副开诚布公的模样。

“你真的这么有良心?”程渝还是半信半疑。

“你放心,我没拿那张照片做什么。”只是发给了一个应该看到它的人而已。任弈在心里默默补上后半句话。

“衣服很适合你。”任弈如有实质的视线黏在程渝裸露的大腿上。

程渝不自然地往下扯了扯裙摆,道: “你这个人真是……恶趣味满满。”

任弈上手就撩他裙子。

“你干嘛呀。”程渝躲开。

“不是穿给我看的吗?”任弈一脸无辜。

“那是我没得选。”程渝恶狠狠瞪他一眼。

“昨晚你对我可不是这个态度,一口一个主人叫得可欢了。”任弈嘴角噙着一个狡黠的笑。

“你……”程渝语塞,而后梗着脖子,想站起来,“好了,我要走了。”

“再陪我一会儿。”任弈强硬地把人揽到怀里,“难得穿了这么好看的裙子,别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