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截,以为吃到了底,他又插进来一截,把程渝顶得整个人都向前挪了一点。

两个囊袋撞上臀肉的时候,程渝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受到一点凸起,随着任弈的抽插起起伏伏。

太过分了,进到那么深的地方,几乎要插进他的子宫里。程渝迷迷糊糊地想,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怀孕。

“主人的鸡巴好长……好厉害……嗯啊啊啊啊啊啊……”程渝被插得头脑晕乎乎,嘴上尽是些不知羞耻的荤话。

“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坏了……要怀上小宝宝了……”

“我还没射呢,你想怀谁的小宝宝啊。”任弈脖子上暴起青筋。

任弈的公狗腰强劲有力,胯下肿胀的大肉屌在程渝的花穴里尽情驰骋,程渝被操得几乎趴不住,膝盖也跪得发疼。

他和床单一样被弄得皱巴巴而湿淋淋了,朦胧的灯光浸润了盖在他身上像是一层若有若无的遮羞布。

任弈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来,他不得已正对着侵犯他的元凶,低下头就可以看见自己的花穴被怎样狰狞的巨物翻来覆去地奸。

程渝不喜欢正面进入的姿势,躺平了后穴里的尾巴会硌在床垫和屁股之间,任弈操得又狠,一挺一挺,兔尾巴都要被压进后穴里去。

怎么会有兔子被自己的尾巴操到高潮。程渝的眼里蒙上一层水汽。

任弈都不知道疼兔子的,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用不完的精力,拍了一天戏,鸡巴还这么生龙活虎,操起人来不知疲倦。

他先是被任弈抱着屁股后入,又被掰着腿操根或是掐着腰从正面插入,侧躺着抬起一条腿抽插,一次又一次侵犯他,他的身体快要散架。

无论哪个角度哪个体位,任弈的鸡巴都不见疲软,还是那么粗那么长,操得程渝的花穴痉挛不已,狂喷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