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方和熠玩过了。”任弈断言。
其实是路昔远咬的,但程渝没吭声。让任弈知道他同时和两个男人保持着肉体关系,准没好事。
任弈没轻没重地捏着那两颗红肿的小樱桃,连乳晕也不放过,用指腹轻轻搓揉。
程渝的乳晕小巧,乳头肿起来,像是细弱的枝上结出饱满的花苞,那花苞在指尖被撮弄着,不知道下一秒是要垂下枝头还是盛放。
光是被玩奶头,程渝就感到穴眼里涌出一股热流。他的小腹绷紧了,胸口起伏着。
“轻一点……你轻一点……”程渝忍不住求饶。
“怎么这么娇气,玩玩你的骚奶头就受不了了?”任弈掐住他的乳点向外扯了扯。
程渝的反应很大,上身弓起来,腿难耐地蹬着,困在任弈的大腿上又身陷情欲的囹圄。
他断断续续从喘息里拼凑出几个零星的字:“不要……不要玩我的骚奶头了……”
“那骚兔子觉得玩哪里比较好?”任弈引导着他。
“操骚兔子的小穴……好痒……小穴里好痒……”后穴里的兔尾巴撑得穴口近乎透明,霸道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恍惚间程渝以为自己真的是只不谙世事的小兔子。
任弈把裤头扯下来,挺立的肉柱弹了弹,打在程渝浑圆白皙的臀肉上。
“自己趴好。”他命令道。
程渝轻手轻脚爬上床,脸埋在枕头里,臀翘在空气里,像是要模仿影片里的姿势,但腰腹僵硬,不得要领,大腿根也跟着打颤。
这副胆怯但把自己全权交付出去的样子取悦了任弈,他一巴掌拍在程渝挺起的屁股上,指导他:“腰塌下去点。”
程渝把上身贴到床单上,屁股顶起来,茸茸的圆尾巴翘得更高,让人想包在掌心里揉一揉。
程渝的侧脸圆鼓鼓的,眼睛亮晶晶,真像只被装在袋子里的小兔子,打个结就能把他打包揣走。
他怯生生地转过头,说:“任弈,你……”
任弈打断他:“叫我主人。”
这是什么羞耻的称呼啊……但程渝还是乖乖听话:“主人。”
“主人,能不能不要掐脖子呀?”
“害怕?”
程渝点点头。
“如果你让我爽了,我就不掐了,你可要卖力点。”
程渝还是点点头。
任弈的手挤进程渝的臀缝之间。
插着肛塞的后穴敏感,碰一下程渝就炸毛,含着一点泪转过来嗔视他,眼睛瞪得圆溜溜,脸蛋水灵灵,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
分明还没对他怎么样,任弈摆出一张无辜的脸,又禁不起撩拨,眼神遽然变得深邃,感觉胯下邦邦硬的家伙要着火。
任弈玩兔子尾巴的手法异常娴熟。用两根手指比个剪刀手,轻轻夹住尾巴根部,再顺着毛向上撸,连带着埋在程渝后穴里的拉珠也深深浅浅地抽动。
任弈捉着程渝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捣弄,虚虚碾过程渝的敏感点。
后穴被磨得瘙痒难耐,无人问津的花穴更是空虚得可怕。
程渝软了半截身子,好像身体里的阀门被打开,花穴淅淅沥沥淌着骚水,眼眶里也渗出温热的泪水,他尝到欲壑难填的苦头。
程渝含着哭腔,每个字都在舌尖上震颤:“任、主人,操进来好不好……不要再玩我的尾巴了…….会坏掉的……”
“好贪吃啊,骚兔子。”
“要给我生小兔子吗?”任弈恶劣地问。
任弈讲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坦坦荡荡像是在剥一颗荔枝。程渝却本能地感知到他不是在假设。
任弈的鸡巴长得过分,强势地挤进程渝的花穴,程渝颤抖着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