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

程渝揪住T恤的两边,捻裙摆似地向上提,像是花儿展示它的蕾。

那兔尾巴小小一朵,臀缝中间钻出来,夹在两瓣白里透粉的臀之间,看起来毛茸茸又松软软。

“果然很适合你。”任弈由衷地赞叹道,“过来。”

程渝的发梢湿漉漉的,还滴着水,在地上留下深色的水痕,又被程渝的足迹所覆盖。

程渝慢吞吞地靠近床上的人,几步路走出几公里那么长。

任弈一把揽过程渝,扣住他柔软温暖的身体,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隔着裤子把程渝的穴往他腿间鼓囊囊的大帐篷上撞。

程渝被硌得难受,不自然地抻了抻脖子,下身不敢乱动,只怕把那团大凶器蹭得更兴奋。

“我还准备了个礼物给你。”任弈拿出一个铃铛,圈着怀里的程渝,系在他翘起的性器上。

任弈自下而上顶了程渝两下,把他撞得上下耸动,铃铛“叮铃铃”地响起来,混着程渝轻声的呜咽,尤其色情。

“好乖的一只小兔子。”任弈被取悦了,温热的呼吸洒在程渝颈侧,他的手不安分地摸进程渝的上衣。

程渝逆来顺受,也不反抗,任他欺负自己。想想那张照片,再想想那一大笔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任弈用指尖搔刮着程渝硬起来的乳尖,听到后者颤抖的喘息像是解冻的春水。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床头灯,昏暗的灯光掩住了任弈晦涩不明的眼神。

“怎么肿得这么厉害,自己玩过了?”

“没有。”程渝嘴硬。